下着小雨,小毛驴是指望不上了。在一堆物品中翻出车钥匙,极不情愿的坐进车里。车对于我,或者说我对于车是互相陌生的,思想懒惰的人,对开车这件事是不怎么感兴趣的。
虽是大清早,路上早有一些行人,撑着伞,不时的左顾右盼,踮起脚,跳起脚,或者偶而还会来一句不知道是什么的话语。
车辆急驰而过,只留下被高高溅起的水,飞扬后直线落回地面,仿佛还有“啪”的砸地的声音。
今天的天好像亮的晚些,路边的灌木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鲜明了些.雨刮器卖力的工作着,视线却依然模糊,心里很着急,脚却老实的在油门和刹车间转换着。
目标位置还很远,车却走不动了,有些人总喜欢一往直前,忘记了给周围的人方便,结果自己也被困其中。一点点,一点点,车慢慢的前进,到达目的地,
调转车头,准备返途,又被困住了,汽笛声不断,一位中年人终于忍不住了,下去与人理论了一番。而我今天出奇的平静,基因常常控制着人们做出一些异想不到的事情,今天看样子基因是被我死死的掌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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