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窗户听雨滴鞠躬尽瘁与玻璃誓死对抗的声音莫名产生一种兴奋感.这大概可以解释我为什么走进自修室闻到一股来自母乳的纯天然的奶香味,是那种只有婴儿才有的.天气24小时影响人的心情,这秋爽足了!
昨晚八点半走出考场我就告诉自己,这件事就此结束了.曾经有过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的想法,现在能够平静的写下这些一笔带过的文字,我知道自己已经把它消化了.这种消化开始很恐怖,那是一种无助加愤怒无处发泄的恐惧,我可以想象当时自己冒火红肿的双眼,恨不得把坐在我对面的流氓用愤怒之火烧死,但是眼泪触过,就浇灭了.作为雷厉风行的代名词,我总是固执的坚持自己的看法,哪怕知道在规则上我是错的也会义无返顾的进行下去.想想如果我生活在动荡的民国,定是走在队伍最头的呼手,当然,也是死得最快的那个.喜欢我的老师会很喜欢我,不喜欢我的老师会讨厌死我,所以会有这样的人,无聊到竭自己所能去压迫自己的学生,谎话连篇,小人之见,浑身上下散发出泡发的福尔马林的走肉味道.原先我对张竞生的一句话琢磨不透,”怪恶在艺术上只可视为伟大的别名,或则其为阴影,是助成而不是忤逆,是统属而不是独立”似懂非懂,也许会助成我.记起有一期<老友记>黄健翔对话孙陶然,两人回忆大学被老师迫害的经历,连北大教授都如此,它,也就罢了.
曾经有过一个很搞笑的看法,认为自己的心里住着一个女王,肝里住着一个公主,而肺里住着一个小鬼,它可以是胆小鬼,懦弱鬼,饥饿鬼,总之它是黑暗和丑陋的化身,何以至此?应该是我心灵上一直在贪恋的吸烟导致肺部发毛了.蒋方舟也是这样的人,她甚至比我邪恶的多.少年成名,才女,清华高材生的光环让我看到了在她头顶上发出的圣母光辉,再后来她又变成了姐妹们”操场卧谈”的主角,她的蒋美丽妈妈.上了大学也陆陆续续在杂志,微博上看过她的文章,不咸不淡,圣母光辉依旧.时隔多年她终于出书了,硬是被那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大家谈论的内容不再是当下,而更多地是拼凑各种道听途说的消息,传递对风雨欲来的的预测与恐惧”给吸引,书完罢:金絮其外,银絮其中.<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是本”快餐书”,这是我自己发明的词,就是那种短时间内想让自己看起来博学多识的书,每一篇介绍一个人物,吐槽一本书籍,就好像丢给你一张目录,”把书名和作者背下来”,换做自己讲便讲不出了.但是这样的书也是好的,那么难记的作者名,比如保尔杜波瓦,比如侯外庐,记住也很了不得.
如果要在现实生活中找一个女王化身的话,田朴珺应该不错.提到她大家最先想到的一定是”王的女人”,没错,她是地产大亨王石的女朋友,可是用她自己的话说”我从来没有渴望认识谁,改变命运,命运本来就是在自己手上的”.可是她的的确确是因为王石走到大众面前的.从中途被中戏劝退到做房地产再到去纽约留学到成为一个成功的制片人,努力加隐忍,已她整装待发,在肚子里充足了气,就算没有王石也依然会被大家认识.王石,地产业的大腕,年过半百,究竟是怎样的女人才会俘虏他的放心?田朴珺在<习惯就好>中有这样一段讲述:”我和王老师约会喜欢去看话剧,可是我听力很好但认词很差,而王老师恰恰相反,所以你会在剧场看到这样一个场景,我给王老师翻译演员说了什么,当出现剧目时王老师再翻译给我听.”
不是说每个人的身体里都住着两个小人,时正时恶,时积极时颓废,从人的每个骨骼每个器官每个细胞中散发出来的气息袭击向周围的所有人,其实不用言语,是否坚韧,是否勇敢,是否邪恶,是否野蛮,你的气息早已向大家打过招呼了.不用过多解释,我只想安静的做个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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