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这篇文章可以憧憬一下未来,但现实着实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屠刀降临,不管你是官方口径下的“低端人口”,还是沾沾自喜盲目乐观的新小资产阶级,抑或是以为姓“走”就能化为半个“赵家人”的财富大鳄。谁都不能离开被薅羊毛的节奏,一刀又一刀,你能活几刀?
我很恐惧,因为我仿佛看到了下一个被戕害就是自己。
当纳粹来抓共产党人时,我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共产党人;
当他们来抓犹太人时,我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当他们来抓贸易工会主义者时,我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贸易工会主义者;
当他们来抓天主教徒时,我保持沉默,因为我是新教徒;
当他们来抓我时,已无人替我说话了。
我最牵挂的还是人民群众,他们吃得怎么样,穿得怎么样,住得怎么样,能不能过好新年,过好春节。
热忱的关怀,字字诛心。可他们真的无处可去,今夜的北京,不到零下五度。
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凶残到这地步。今夜的他们,都是刘和珍君。
英特纳雄耐尔一定会实现吗,我不敢回答,天子脚下的屁民,惶惶不可终日。
一语成谶的预言,我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咳!
公元二〇一七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凌晨 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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