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十年代的农村。
姚静被人贬子拐来,卖给一户人家,那人家的儿子又老又丑,姚静誓死不从,奈何她人单力薄,抵抗不过他们一家人,不久就被捆着送上了那人的床。
当时她已经绝食四天了,誓死抗拒,想为自己拖延时间。她跪着求他们放过她,嗓子都求哑了,发不出声音。到了第四天的晚上,她饿得什么力气都没有了,正好给了他们机会,那一刻她才明白自己有多傻!
她想挣扎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想喊叫,嗓子干渴的发疼,发出的声音连靠近的人都听不到。她的眼泪扑漱漱的朝下掉,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她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老男人横冲直撞,她知道今生她已经死去了,活下来的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男人自从来过以后,每晚都要来折腾她一番。他是又老又丑可不是傻子,他们家花了八千块钱,他要从她身上捞回本,极其卖力的来讨本钱,姚静生不如死,她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她绝食求死,他们就让人撑开她的嘴朝里面塞食物,一开始是水,后来水里加了点粮,再后来她就自己吃了。
死不了,心里就被仇恨占据着,她每天一睁开眼就想着报仇,她咬着牙龇着目,我今生被你们损了,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大不了同归于尽。
好些天里她想着同归于尽的方法,放火,烧死他们一家包括自己。反正之前那个自己也早就死了,现在的驱体就是为了报仇而存活的。
她偷偷藏起火柴,趁人不备,把衣柜里的衣服堆积起来,又在衣服里洒了些烧菜的油,她把火柴划着的时候,心里一片坦然和快意,她想终于可以解脱了。
然而火势还没足以燃起其他家具时,他们家三五成群的人一涌而上,救火的救火,喊叫的喊叫,不出一会功夫,火就被熄灭了。
看着被烧黑的衣柜和衣柜里烧了一半的衣服。他们家人捶胸顿足的心疼,有个年轻气盛的过来拉姚静,扯她的头发,想打她一顿,但是老男人护住了她,不让他动手。
姚静圆睁着仇恨的双目迎上他的拳头,她一点不怕,她浑身都是想死和无畏的细胞在叫嚣着。老男人死死压住那个停在半空的拳头说,你敢动她一指头,我饶不了你。那个年轻气盛的就恨恨的摔下拳头。
姚静从来就没感激过他,那个老男人会趁家人不在偷偷塞给她两个水煮鸡蛋,会在饭桌上把饭菜先拔出一部份留给她,怕全家吃光了没她的份。
静躲在一间土墙瓦屋里,不出屋。除了那个老男人给她送吃的,晚上会过来用蛮力占有她以外,别人都不进来。
时间是最能消磨人意志的东西,渐渐的,姚静心里的那束旺盛的火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她不知道自己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有时候她想不起自己是谁,怎么会留在这里。
她的眼里再没有仇恨的光芒,那是一片绝望和死亡一般的平静目光。她会在太阳底下挠挠身上的痒,会抓抓头皮,姚静的肚子在她装疯扮傻的时候大了起来,她惊恐无措。不,她不能在这里度过她的一生。
她要逃,她一定要逃。
一个小生命使她唤醒了所有的精神意志,她恍如隔世的清醒过来,想起这半年以来人不人鬼不鬼的屈辱生活。
下一篇有续!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