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吾偶忆曾子之语,三省吾身。吾虽未与人谋,事未必亲躬,然吾意忠人之事所为尚可。交友之事,吾亦略有心得。所谓“朋友之道,贵在意真;有欠有还,再见不难;以彼之道,勿施彼身;有子之矛,携子之盾;言之无物,未必无情;言之凿凿,也可两清;物极必反,事极必糟;有所保留,长久之道。”曾子所谓“传不习乎?”吾略有异议。吾意以为,传而实习乎,常人也;传而不习乎,非凡人也。所谓常人,未必自立己身,然所授之功,不习反退,所尝之事,不成者众。芸芸众生,大多常人也。而非凡人,未必生而有妖,然年少聪慧者众。举凡非凡人,必先自立己身,所授之功,常可举一反三,所尝之事,非大智慧不可成。吾为常人,然传而不习之事,或传而偶习之事甚多,得过且过之心甚重。亦常分心于花鸟鱼虫。所学之事不知凡几,然所精之事尚无。此举或可修身养性,然不利于事。吾虽知自身漏习甚多,仍不尝改进,或一击而退,乃无长性使然。呜呼,吾虽自省,而未尝改之,有违古人之训。哀哉,学而不习至此,亦不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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