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这是一个震荡的时代,是从先秦到鸦片战争以来少有的,文化基石发生的彻底反转。时至今日,我还时时能够感觉到这种波浪起伏的不适感。并时常伴随着争执,冲突,从而衍生出更高一级别的应对方式。这种新生的方式可能会残存一段时间,而且使我感到平静缓和,但过不了多久,他又会让我陷入更加糟糕的境地。因为这种复杂化累加,几乎每次都会带来彻底的毁坏,对局部和子系统的破坏尚可修补,对系统的戕害将是一种单向阀动,不再具有重塑和修补的可能,几近消亡。
我能够隐约感觉到他的到来,虽然很难用文字这种表达方式加以描述。在黑暗之中,总会有一双眼睛注视着你,观察你的幼稚,观察你的无知与自大。
每当夕阳西下,落日不在,我总会陷入冥思,思考虽说同样是一种不详之物,但对于个体在竞争中的小格局下,对留存度还是有很大帮助的。他会让你觉得自己在愚蠢中变得优秀,在泥沼之中更加认清自己的位置,当然,同样无比的惆怅。可是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的时候,我们还是要面对照在脸上的阳光,拥抱拂面而来的清风。
而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拎起了她的手... …
Victoria Waterf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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