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人类的朋友,甚或说人类的伙伴。这是站在人类的角度,但在狗的眼睛里,只有黑白。因为他站得没人高,自然也把人看低了。这些且不去管它,在这我也不讨论这些。是篇文章总要有个由头,姑且做个引子罢。
昨天,族亲来姚,约我在余姚博物馆相见。一别经年,只因一个承诺,拖之又拖,终于到了了结一段宿缘的时候。想想也是有点小激动,不为别的,只因张某人不喜欠人家的,这跟宗亲族脉无关。说起来,他还比我年长,而他还是我小辈。我只是当他是朋友,是朋友自然以真情换真情。
两年前,一顶帽子结下昨日的一面之约。有人问,这帽子有那么重要吗?犯得着你扯得那么高大上?嘿嘿,还真是。
这帽子装逼专用神器,你说这个够不够。
你想知道这到底是顶什么帽子,看完此文我就告诉你。
闲话少说。昨天见面,到了博物馆,戴上口罩进去,走马观花,东拉西扯,互相考教,又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作为不拘泥于辈分年龄的我们,自然畅快淋漓。
当然,他比我年长,比我先进,然我作为后学,亦不遑多让。唇枪舌剑,口干舌燥,也掩不住族亲血友的浓浓情谊。
他喜好瓷器,又喜古籍善本,更喜欢舞文弄墨。这不,他也不白来余姚一趟,博物馆正在展览王阳明墨迹。
他之前当过老师,还是语文老师。不能说他好为人师,只能说他职业习惯未泯。他就教我,识文断句,我也没吃亏,征士等不知的知识也被灌输了一番。各有所得,他过了装逼的瘾,我也多少学了点知识。
相谈甚欢出门之际,他的一个小辈侄女也赶到博物馆,约好余姚街里逛逛,再一起去吃晚饭。
于是乎,我们一行三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绕龙泉山而不入,径指王阳明故居。然,故居4点就关门,然而令人可喜的是,门卫大叔,客气异常,将一本宣传阳明的册子塞给了小朋友。当时,我笑说这大叔扬我大余姚帝国之风气,阳明精神在他身上,这难道还不够吗?道有三千,一人传之,不愧阳明先生在天之灵。传几分不去管它,身份高低贵贱只是一个笑话,有教无类,儒家文化自不会籍籍于滚滚红尘。
出得故居,我说:在我个人眼中,中国自古以来,圣人不过两个半。孔子圣人一也,孟子亚圣,自然算半个。而阳明先生,第二圣人不作他想。而阳明乃我余姚先辈,身为姚城子民,难道还有比这更让人自豪之事乎?
日本有人一生俯仰拜阳明,我辈中人有阳明精神之光辉闪烁。这大叔,为我后学鲁钝之辈学习之楷模,当之无愧。
话说回来,绕故居而不入,三人行,桐江桥地段,这在破路修葺,土堆在旁。兴之所至,张老师,要教我们两人捡瓷片,得残瓷一二,娓娓道来,个中知识,我们二人兴致缺缺。一叔买菜路过,搭言一二,二人相谈凑趣,一来二去,约起去其家中看看收藏。于是乎,又折道而返,其家在故居之后。
家中有一黑犬,小朋友惧狗,主人屏退左右,逡巡屋中所展,零零种种,瓷器堆叠。他笑称,玩玩而已。家徒四壁,宝器蒙尘,似乎在他脸上,写满了快味。有一鹦鹉能学舌,也算生平第一次见,新鲜新鲜。
他二人谈毕,出门左转,狗随门而出,小朋友复惊慌失措。我二人劝慰一二,言道狗已认识我三人,它只是送别我等。
于是乎,我三人顺新建路取道北滨江路穿阳明古镇。此时,天色已晚。三人去往酱园街秋雨书苑聚餐。
书店老板姓黄,旧识也。我对其推崇之至,吃饭看书事小,让二人结识算我一心愿耳。然,世事岂能皆遂人愿?!
三人三碗牛肉面,老板自谓私厨,破费功夫,我友等的不耐烦,便催促一二,三人与黄老板,吃喝闲谈,也算投机一二。然餐毕,老板起身顾它,我等三人遂出门回程。
这与我初衷相背。我之所想,二人皆为文化人,都是我佩服之人,当一见如故。只是各有顾虑,交浅言浅,匆匆一别,留下联系方式,日后何种机缘乃他二人之事,与我无关。
随缘乐助乃我心性,顺其自然更是日后为人处事之态度。如此,甚好。
归途,小朋友称我为叔叔,我说,还是叫哥哥好,当然叔叔也当得,自不反对。
文已至此,该当收尾。
狗、叔叔,又或者,狗叔叔。在我眼中,狗与叔叔,无甚差别。狗叔叔,我和张老师自是当得,当事人不介怀,又何必在乎蝇营狗苟之辈非议诋欺乎?
我不懂瓷器,但我知道一个词叫局气,也听过一个词叫铁瓷,不知道对不对。如果天不负我,得友一二,当以此为勉。
阳明先生字帖中,有一词谓狂躁惰慢,大抵是说之前的我,或者说现在的我。我希望,我友也期望,会有一个新的我。
今日,起床后,在日记本扉页写下戒骄戒躁。多说无益,且行且珍惜吧。是此,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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