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各种惫懒懈怠,不思写文。在现实的无形之手一点一点推动下,自个仿佛愈加过分,到如今连动笔都成了万分艰难的事实。还好没有全然放弃写点什么,比如说,自己的公众号时不时还是会更新一下。但是内容的粗糙明显昭示出:我根本不是个合格的写作者。
今天写东西的机缘说来太巧,早起的时候刷微博,看到一姑娘给我发私信:大意是说看我在北京打拼很棒,顺便夸我是真正的文艺女青年。我我我,我承认刚看到的那一刻是有些许开心的,但我也必须坦诚,开心过后是一种叫做恐惧的感受瞬间扼住了我。因为我很惭愧,毕竟自己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积极向上,写的东西也远没有妙笔生花到有些许独到之处。真的是要说一句烂大街的话了:谢谢你这么善良,还来关注我。
今天的主题来自这姑娘对我的鼓励,刚好也写到了F,选择一个极有向上意义的词fighting。熟悉韩剧的人儿大概对这个词是不陌生的,意思就是战斗、斗志。但是这个词跟目前的我大概是没有多少关系了,毕竟虽然心心念念拼搏向上但其实内心是后退且畏缩的(不是猥琐好伐)。大概就说一下一个死党哥们的事情吧,好像他跟这词儿也没什么太大联系的样子?诶,随意了,写写就好。
高一的时候就认识这哥了(姓氏使然,暂称其Z),但至今想不起来和他是什么时候熟悉起来的,大概是因为,小半年前后桌的关系吧。由于我自己个一直是个反射弧超长的人,所以尽管同一个高中待了三年,尽管是相识八年之久的老友,仔细想起来对他的了解好像也并没有那么多。这样说起来好惭愧的样子,但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事实。
因为记忆的出走和此后距离的拉长(他在中原、我在西北,大学四年也没怎么见过面),对这哥的认知也就停滞在几年前。去年的夏天,他忽然说:哥们要去卡拉奇工作了,确定的话十月一前后就走了。
卡拉奇?那真的是一个在百度之后才知道的地方,巴基斯坦第一大城市,气候高温少雨炎热难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真的是拒绝的,不明白怎么好好一人,说走就要走那么远,而且是那样一个并不太安定的国度。他说趁年轻出去闯闯啊,总是好的。
说实话我虽不想接受和老友天涯四散的局面,但是仍佩服他的勇气和决心。后来事情进展的很迅速(至少在我眼中很快),十一那会很多朋友给他送行聚了下,我回了趟家但是没有参与,现在想来也是有些后悔的,可是时间不重来啊。
虽然不知道他真正远走异国的原因,但大抵是和年轻时候的拼劲脱不了关系。二十大几岁的年纪,不出去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问过他为什么非要走,和别的同学一样呆在Z市不也是挺好的吗?我大概记得他当时的话,大概是不愿意就此成为这个城市中的大多数,在压力的缝隙下喘息挣扎。
寻找一种不同,或者说尝试一种新的可能,这本身就是一场战斗。战场大不过是自己的人生这二十大几岁的年华,对手唯自己一人而已。前几天接到Z的电话,在远走的时间里面偶尔还是能够信息通畅的。他说巴基斯坦的高温、大蚊子、严格的管理、辛苦的工作等等这些,都是我们这一众老友单凭想象无法勾勒的场景。看他近期的照片,皮肤黑了、也逐步开始变沧桑,我们仍旧调侃:哎呦看你黑的,真有特点。内心大概都在想:小伙子啥时候回来速速的。
我试过独自一人的前行,但当时全靠一身年少无知时候的孤勇。要做出Z那样的决定,我不知道还要积攒多久的勇气。旧日朋友给Z建立了一个谈话小组,名字叫做“我们等你回来”偶尔大家通过群组了解近况,互相调侃,我不晓得能说点什么,干脆退出。大概心里是有些抵触,自己并不敢迎接可以预见的战斗。Z总劝我去考研,说试试总没有什么不好,那更是一方战场,而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我们终日在自己熟悉的磁场内行走,好像越来越不敢接受一场战斗,哪怕对手是自己,哪怕没什么输赢,哪怕就只是试试而已。
我依旧很佩服Z,也许此刻他正承受孤独,但好像这本身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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