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4日 星期一 42°
30岁的爱情是理智跟肉欲并存的,所以袁礼到上海并且留下来那一刻我们都知道意味着什么。昨夜我们如久旱逢甘霖的土地一般疯狂从彼此身上吸取着养分,越是没有结果就越放得开跟疯狂,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一面,果然好枪要遇到好猎手才行。
晨起,整个人都是迷糊的,大脑像灌了铅一样的涨疼,眼睛睁开是撕裂般的疼痛,我的心越发沉重,30岁的我本应该走上结婚这个最得体的制度,但我却沾染上了一个有妇之夫,是不是每一个从黑暗走到光明的人,总要经历着千万层的灰色地带,而现在的我就朝着灰色地带走去。
闹钟响,我拍了怕袁礼,示意我要起床了。他好像并不习惯突然身边睡了一个人,很惊恐地半坐起身,看到是我,晃了晃脑袋很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今天能不上班吗?”。
“不行,去苏州时我已经请假了,我上午先去公司处理事情,下午请假,你先睡会。”得到我肯定答案后,袁礼终于放开我,沉沉睡去。
谁能说清楚,在这一场没有结局的沉沦下是轻松跟快乐的呢。
中午下班回到家由于冷热交替,我头疼又腹疼,看着我惨白的脸袁礼整个人都疯了,他显然没有照顾人的经验。
“你别慌,我睡会就好了。你吃饭没?没吃饭的话点个外卖。”说完话我径自躺到床上,然后沉沉睡去,睡眠是我治疗疼痛最好的方法。再睁眼时是袁礼一脸的焦灼,见我醒来,立刻换上了一个笑脸,内心突然就变得满足,以往疼痛过后睁眼时依旧是自己一个人,那种感觉比身体的疼痛感更让人无法承受。
“你终于醒了,我给你烧了热水,叫了你喜欢吃的酸菜鱼。”袁礼用他修长的手拂过我的脸颊,捋顺着我的长发,一下一下,如挠在我的心上。
“好,我去洗个脸,粉都给你擦掉了。”我作势要起身。
“我已经帮你擦过了,我也不喜欢你化着妆的样子,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讨厌。”袁礼撅起嘴来如孩子一般。
“嗯,其实我也不喜欢。你难道一直没吃饭吗?”看了一眼没开封的饭菜,我问。
“等你一起啊”袁礼的眼神满是宠溺,将我所有的内疚和自责溶解了,谁说人生来是冷漠的,只是未遇到那个合乎他心意的人罢了。
这一顿饭我吃了很多,懒懒的窝在床上哪都不想去,而袁礼则很忙,一直都有电话找他,他就一直忙着在电脑上处理工作,偶尔抬起头看一眼正在看书的我,他会将吻落在我的脸上,“真想什么都不干,一直抱着你该有多好。”
我只是笑,不作回答,大概岁月静好就是这个样子吧。
陈文安的电话来得很及时,让我开始沦陷时,他询问的无非是我这几天为什么没有上班?请假这种事对我而言太怪异了。
“生病了,天太热,人不舒服。”袁礼告诉我,“你不知道你说这几句话时有多慵懒,有多勾人。”
“那我下班后来看你好吗,给你做好吃的。”陈文安的声音很是急切。
“不用了,等我好了就上班了,过几天见了。”来不及听到陈文安的话我就挂了电话,我知道再继续慵懒下去两边都要出事,我只想过清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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