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维用酒精棉花一次次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擦拭,忽然,何璐抓住了朱维的右手,她的嘴里却梦呓着嘉彦的名字……
烧得有点迷迷糊糊的何璐朦朦胧胧地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与李嘉彦相恋以及刚创业的时候的自己,遭受一系列的挫折之后,他坚强下来,而自己却病了,感冒发烧到近40度,那时的他敷冰袋、用酒精给自己退烧时的感觉像今天的是一模一样的,她睁开眼睛,用一只有点滚烫的手抓住了嘉彦那只温柔纯厚的大手。
现在睁开眼睛,却不是嘉彦。眸子还是一样的明亮,却多了几分普通男性朋友少有的温暖。
朱维手中拿着酒精棉球,手停在空中。
一声鸣笛,水开了。
于是,朱维迅速地去关掉煤气并倒了一杯热水再次回来她的身边,何璐拧着身子,要挣扎着坐起,被朱维阻止了。
“我可以,我自己来吧。”何璐虽虚弱却倔强地说,朱维只好顺从她,她挣扎了一下,身子一晃,再次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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