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的这几天,我没去哪儿旅游,主要是因为没钱。跟着老婆回她的老家住了两天,打了两天的枣。
打枣很简单,握一根长棍把枣树上的枣打下来就行。以前的枣树很高大,需要爬上去才能打下枣来。现在的枣树被锯掉了头,站地上就可以打了。
其实,打枣不累捡枣累。地上到处散落着黝黑发亮的红枣,都需要一颗接一颗捡起来。刚开始蹲着捡,很快膝盖就受不了,接着腰也受不了,最后只好坐着捡。
今天的劳动量不大,捡了不到十袋枣。以往年真是累死人,要捡七八十袋枣,晚上还要细捡一遍卖钱。
记得当初我和老婆新婚过后,就回农村捡枣。从白天忙到晚上,累得我吐出一句话:“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苦!”
这样累死累活地打上几天枣,卖了也不过是几千块钱,所以不止我一个人,很多人都对打枣深恶痛绝,我的小姨子就冲枣树说:“枣树啊,你早点去死吧!”
但对我的丈母娘来说,打枣是一项增加收入的副业,不可因为赚钱少而荒废枣林。老一辈人挣钱不易,吃够了苦头,所以舍不得丢掉打枣的收入。
前几年,还有山西人为了熏枣,专门过黄河来收购红枣。这几年,熏枣没人买,山西人也不过来买枣了,庄稼人就懒得给枣树浇水施肥了。
枣树的产量下降了不少,吃起来也没有前些年水分足甜度高了。打下的枣除了自己吃,就是送亲戚朋友,不再指望靠打枣赚钱了。
我在捡枣时,会挑一些红得发紫的漂亮枣吃。大多数时候会吃到好枣,但不走运时也会吃到有虫的枣。
今天打枣归来,我和老婆都感冒了,可能是出汗受了凉。喷嚏不断,鼻涕直流,也算是打枣的后遗症。什么时候才能不再受苦去打枣?我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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