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原亮司:我的人生就像在白夜里走路。
唐泽雪穗:我的天空里没有太阳,总是黑夜,但并不暗,因为有东西代替了太阳,虽然没有太阳那么明亮,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凭借着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当成白天,我从来就没有太阳,所以不怕失去。
再次遇见《白夜行》《白夜行》多年前,一个朋友就推荐我看东野的这本小说,她很喜欢东野,也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因为也看过东野的其他小说,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或者说并不是那么对我胃口,不是太喜欢。
最近有迷上了悬疑侦探小说,《心理罪》反复的读了两遍,很喜欢,还推荐给了儿子和闺蜜,反响不错。猛然间想起了这类小说的一个大神级的人物_东野圭吾,于是又一次捡起《白夜行》这本他的灵魂之作,希望再一次重温时可以看明白其中不为人知的“秘密”。
小说的内容在这里我就不重复,相信大多数人都是看过的,我就想从小说的结尾之处说起。
“这个人……是谁?”笹垣看着她的眼睛。
雪穗像人偶般面无表情。她答道:“我不知道。雇用临时工都由店长全权负责”
他的视线一动不动,注视着雪穗低垂的睫毛。她嘴唇紧闭,像一尊雪白的蜡像。
“这个人……你不认识他吗?”
她的眼珠没有一丝转动,直直的凝视着那把剪刀插的地方,鲜血从下面不停涌出来。在灯光下,她的脸泛着白色的光泽。
“我不认识。”她的姿势很优雅,声音却异常的冰冷。慢慢转过身,走出了人群。
笹垣脚步蹒跚地走出警察们的圈子。
只见雪穗正沿扶梯上楼,她的背影犹如白色的影子。
她一次都没有回头。”
读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是揪着的,呼吸都感觉很困难。以前没有这样的感觉,那是我不能全去领会其中的意义。一部《飘》在两个孩子的房间同时出现,其实这里已经把书中看似没有交集的两个主人公融汇到了一起。文章中还有一条时间线,我想是被我忽略了,只到无意中发现了日本对于一个案子的追述期是20年的时候才突然明白过来。1973年,小说的开始,亮司的父亲桐原洋介被发现死在了烂尾楼。1992年,桐原亮司从高空坠下,死在了西本雪穗的面前。这是小说的结尾,这一头一尾正好是19年,还有一年,一年这两个活在没有太阳下的孩子就可以手牵手的,光明正大的在阳光下生活了。虽然全书两人看似相互平行,但其实从很多的暗线里都反应了他们本就从未离开过对方。
我觉得他们是相爱的,并深爱着,就像我在这篇文章开头引用的那两句话,亮司就是雪穗在黑夜里的光。亮司一直深爱着这个被父亲伤害过的女孩,用爱,用生命呵护这她,也为自己父亲犯下的错赎罪。而雪穗,她不爱亮司吗?她只是在利用亮司吗?我觉得不是,她是爱着亮司的,但是她无法与亮司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因为那场谋杀,因为侵害自己的人是亮司的父亲,因为她爱着那个活在通风管道中的男孩。
小说的最后说雪穗的背影犹如白色的影子,那是因为爱人已逝,活着的人不过只是一具无影的驱壳,白色即是无色。亮司走了,在最后一刻用自己的生命换来雪穗一身的安宁,雪穗的心也跟着走了。不回头是雪穗对于亮司最好的回复,珍惜他为自己做的一切,留下自己的躯体,开始又一场白夜行,只到自己生命的终止。雪穗又回到了没有太阳的世界,用亮司留下的希望照亮自己前行。
再次遇见你《白夜行》,喜欢东野的这个你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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