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真是一桩非常犯难的差事,到处都缠绕着枷锁,稍一动弹,就会勒得鲜血淋漓。
太宰治的《人间失格》,没有处在他那个信仰崩溃的年代,也觉得现在身处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也挺美好的,只是觉得那种环境,他自嘲的那句“多余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突然有点与他类似。
大学生涯不是特别感官良好,也许是环境,教育经历,家庭熏陶的不同,感觉有时候有些格格不入。但是也很明白,毕业后又会感慨我的大学生涯,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生物。
矫情。
多余的,也许就是和王国维所谓的人生三境界,一种孤独的。都说少年不识愁滋味,没有到另一阶段年龄,感觉也是一种经历,这些也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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