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樊飞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你知道个啥啊!不是我吹牛,我见过一眼的人,我都记得。我觉得他有问题!”
“有啥问题?”殷怀睁大眼看着樊飞。
“他说常年在外办事,你说我们谁不都是常年在外办事,但总会有机会照面的。”樊飞自信地说到。
“铜长老门下弟子你都见过?你都记得?”殷怀问道。“嘿嘿,铜长老门下弟子怎么样,你我都知道,个个跟铜风长老一般货色,吹牛皮打嘴仗那是厉害的很,你们早领教过了吧?”
“你的嘴也不饶人,积点阴德吧!铜风长老都西归了。不是所有弟子都那样吧!也有勤快练功、办事妥当的弟子!”殷怀反驳道。
“铜风长老门下弟子的斤两我还不知道?在我手里能过三招的手指头都数得清!”樊飞撇着嘴说道。
“这个我信,别的门下弟子可没少挨你们银长老门下弟子的欺负!”殷怀讥笑道。
“弟子之间切磋而已!”“切磋?切磋还经常打断别人的胳膊和腿?”
“技不如人,那是他倒霉!”“哼,打折胳膊和腿,就相当于断送了人家的前程,你们就是无赖,更可恨的是你们打不过别人时就动刀子,你们确实很威风!”
“情急之下偶尔为之,情有可原!”“好一个情有可原,单打独斗打不过时,一群人就上去围攻一个,像一群土狗!这也可原谅?”殷怀气得跳起来。
“个别弟子的事,长老都狠狠地惩罚了。不是,我们正说那个肖什么的小子,你扯那么远干什么?”樊飞哼了一声。
“你说的我就不信!”殷怀气鼓鼓地坐下来,这个时候浪费力气跟樊飞争论什么,想办法熬过今晚才是重要的事。
“我敢肯定,他这一走,就不会回来了!”樊飞继续吐着唾沫星子。
“你少说风凉话,今天不是肖虎师弟在,我们早被狼撕得粉碎,你还有嘴在这啰哩巴嗦?”殷怀咽了口唾沫,“我敢打包票,肖师弟一定会回来。”
“切,我敢肯定他独自跑了!”樊飞撇着嘴笑着说。
“只有你才做得出来!”殷怀生气了,抬头望着夜空。
“我怎么会跑?我们是师兄弟自然是互相照顾!”
“你脸皮真够厚的!”
“别吵啦,准备战斗,狼又要进攻了!”一直闭目养神的李顺“噌”地一下站起来急切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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