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城市的深夜,生活着这样一些人。之所以说“一些人”,因为他们的群体不够庞大,不足以被称为“一类人”。
他们就是深夜的关东煮老板,更形象地说,是推车卖煮串的叔叔大爷们。
深夜的热气今晚,突然想吃关东煮,就去商业街上吃煮串。好家伙,七八家煮串车聚集在一起,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在吃。一顿猛吃,解馋了。遂问老板,经营到几点?我概念里他们会待到十二点多就回家睡觉了。但老板说,要卖到凌晨五六点!他说:“这里人太少了,不指望现在挣钱,后半夜才是高峰期,一会儿要去不远处的酒吧、夜店门口,那里出来的很多人玩儿饿了,就会吃这个。”并指着一车的串串说:“这些都要卖完的。”我愕然。
他们收入还不错,但是付出的辛苦也很多,其实在这样一个时代,没有人会饿死,只有人懒死。
社会是分阶层的,以苦力为生的人,要有常人难以付出的辛苦;以脑力为生的人。要有灵光的脑门。社会也是公平的,劳动就会有收获。
某种程度而言,这些煮串儿老板们也在用自己的努力实现着自身的价值,在凌晨寂静的夜里,冒着严寒,为一些人提供食物,满足他们狂欢后的饥饿感。
串工们寂寞地守候在摊位前,盼望着有人来吃自家的串,孤单是一个人的狂;那些深夜甚至凌晨走出酒吧、夜店的人们,大多是精神匮乏的人们,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暂且不论那些灯红酒绿的人是什么职业、有没有钱,只要从酒吧、夜店出来,他们就有同样的身份——消费者。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去生活着,俨然是一个完整的关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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