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边走边旺
时隔五十天,又走在回乡的路上,听着车载的老歌:“你曾发的誓忘了千万次,我拿什么和你对峙,心动一阵子要痛一辈子,眼泪流下要怎么掩饰。”
昨天看到二姐发来的视频,以及后来视频中忙碌的二姐,为二姐心痛。每次老父亲老母亲有事,都是二姐忙前忙后全力顶着,春节后二姐刚做了胆囊摘除手术,身体已大不如前,但昨天还是二姐背着老父亲上楼下楼检查输液治疗。从早上六点接到电话,到老父亲输完液体已经是晚上七点,再次接到二姐视频时,我正带着点点在河边做核酸。
等回到家,分别与二姐、老哥、老姐视频,决定还是约上老姐一起回乡看望老父亲。对老人来说,真的是看一次少一次,不知道哪天一个意外,就是再也不见。
自六月二十日返回后,七月初最热的几天,老父亲什么都吃不下,后来慢慢能吃一点。这一次老父亲又几天不想吃,半夜从床上摔到地上。老父亲摔跤已是家常便饭,每一次老父亲一摔,老母亲一牵,往往是俩人又再摔一次,看着他们就像牙牙学步的孩子,可已经没有孩子的快速恢复能力。这一次父亲愿意去医院,还是叔叔来做思想工作,老父亲才点头同意。
所以说人怕老,更怕人老了没尊严地活着。
经过多方沟通,约好老姐,查询顺风车情况,下单预约,把行程反馈给老姐,就带换洗衣服,轻装上阵。这一夜凉风绕绕,凌晨一点还无法入睡,订好起床闹铃,起身去孩子房间,在自然的微风中入梦,在闹铃声中出梦,洗漱、装包,等候出门。
伴着第一声鸟叫,早上的霞光染红了云彩。带着点点下楼,随手拍的一张倒挂心形云彩,那丝丝缕缕飘散的云彩,正如我的内心。
七点十分接到顺风车师傅电话,下楼等候几分钟,同时发信息通知老姐准备,快速接上老姐,十分钟后,我们正式踏上回乡的路。
师傅说还要去接一人,我们在三环上迎着阳光飞驰,到了前段时间的高风险区域,接到一男孩子立即又走。坐在车上听从师傅安排,接着在第二个前段时间的高风险区域,接到一妹子,最后我们还是满满一车五人,往家乡方向走。
幸好前几天清零,不然都没法说走就走。为了自身安全,口罩全程戴好。
九点零六分,因绕城上堵车,我们上了最近的一条高速,据师傅说,会多十几元过路费。虽然过路费高一点,路上车少一些,跑起来更是畅通,师傅肉痛我很高兴。因为不到两小时,我们就跑完高速,到了市区,先送小男孩和妹子,最后把我们送到镇上。
车上只剩下老姐和我,一路听师傅介绍,方特恐龙园、大学城、彩灯公园、高铁站,省道改国道交通,变化一新。
十二点准时到达镇卫生院,看到老父亲正在输液体,打了招呼坐了一会,下楼在街对面找了一家小店,给老哥炒个肉丝一碗豆花饭端上楼,与老姐一人一碗豆花饭,吃到肚儿圆再喝一碗告水,既解渴又解暑。
给父亲买了一件酸酸乳,拿出一盒插上吸管,正在输液体的他不喝,自然被我喝完。我们继续陪同父亲,等最后一瓶液体输完,就可带父亲回家。
老家的热,火辣辣的,希望父亲能早日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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