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
祭
那长者跪在先人墓前
口中神叨着过去的方言
纸钱的火光开始蔓延
映红十月的残雪
我东瞧西盼
不见先人的双眼
那俯首无言的人
竟说与先人交谈
我刹那的不满
触犯长者的尊颜
我自侃道只是童言
夕阳开始渲染
那雪燃成一片红焰
熊熊烈火中
仿佛凝成先人的双眼
众人俯首无言
我默默哀叹
许久后一个风雪夜晚
我顿悟那场祭奠
甚于长者的悼念
更绝非乎墓碑上先人的平凡
那燃于雪 染于天的火焰
是愚人前往的箴言
其二
扑火
我踏上蝇虫的身躯
从黑暗处
飞向一团火
飞向死亡
飞向月亮
飞向永恒
其三
是谁
在荒漠
是谁丢下一粒粒黄沙
又是谁遗忘了一片片脚印
在天空
是谁泼下一抹抹蓝
又是谁安放一声声长叹
后来
我问脚印旁的树影
我问长空中的雷鸣
答案一闪而过
叫做开拓者、斗争者
叫做革命家、创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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