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真特么活祖宗。”杨九郎一边嘀咕着一边追着那个撒了欢儿的祖宗。
“明明就不冷 穿什么大衣啊!”张云雷可不管,满脑子只有自己今晚帅气的身影。
“现在是正午!你晚上怎么办?又扒九良的?哎对,以后少扒人家衣服,我又不是不给你。”杨九郎一把揪住张云雷的后脖领。
“哎哎哎!我衬衫!”张云雷急了,赶紧站定,推开杨九郎的爪子。“晚上能冷到哪去啊?再说了 我那不是怕你着凉才穿别人的吗?”张云雷不服气的回嘴,整理着自己的衬衫。
“你倒是理多。”杨九郎气的咬牙,“再说一遍,穿不穿?拿不拿?”
“就不穿,就不拿!”张云雷又开始了泼妇撒泼。
“行,我不管你了,回回不听,回回都着凉,药苦不吃,路上疼一路,饭太烫了不吃,饿成低血糖,让你不接外头水,更好,观众席递上来的你也喝,还有那天返场,我要不拦着,你是不是要把自己生辰八字告诉那个人?你能不能懂点儿事儿!”杨九郎越说越气,想起原先种种直接将手上大衣扔在张云雷怀里,转身就走。
“……”张云雷愣在原地,他从未这般吼过他,从未丢下他离开。懂事儿?你不是说惯着我一辈子么?我为什么,要在你跟前儿懂事儿啊。
其实杨九郎还没走出十步就后悔了,但他就是不回头,他就是要张云雷长记性。
杨九郎开车离开,他知道张云雷约了郭麒麟一起,估摸着时间也到了,郭麒麟会接了张云雷一起走,也不必担心。
……
我们潇洒离去的北京九爷又怎么会想到,此时封箱后台的办公室里简直就是
“师父!杨九郎今天他撂下我自己了!”张云雷依旧是不可置信的喊着。
“是是是,你说六遍了。”郭德纲一脸生无可恋。旁边的郭麒麟戴着耳机也不理会,他已经习惯了,什么事儿沾了杨九郎三个字,那他张云雷什么仙风道骨,什么温润如玉都是假的。
“师父,时辰到了。”栾云平敲门进来。
“好,走吧。”郭德纲跟瞅着救星了似的。
“我不去。”张云雷往沙发上一趟,翘个二郎腿,把脸扭在一边儿。
“得得得,不去,不去。”郭德纲也是没法子,这小舅子正经起来是真正经,闹起来也是没边儿。
几人关门离去,房间安静了下来,张云雷坐起身来,自己一个人暗戳戳的埋怨着杨九郎。
“磊磊呢?”门外传来杨九郎的声音。张云雷瞬间站了起来,又坐回去,双臂抱在胸前,端起了祖宗架子。
“他不上台了。”是郭德纲。
“怎么了?还闹啊?”杨九郎的声音透着无奈。“那我俩那节目怎么办?”
“什么叫我闹啊!?”张云雷气的恨不能将门盯个洞出来,再在杨九郎的身上看两个洞。
“得了得了,孔云龙,你俩不有一个么,你俩上。”郭德纲揪过路过的三哥,就这么。凑了一对儿搭子,又名“气死张云雷组合”。
“行,那就我俩”杨九郎瞟了一眼紧闭的门,理了理西装,跟孔云龙上台预备了。“走吧三哥换大褂。”
“什么就你俩,你跟谁是俩呀!”张云雷气的摔抱枕。
门里门外随着时间安静下来,张云雷纠结着,还是决定去看一眼。杨九郎不来哄他,却要和三哥作搭子,那搭子是随便换的嘛!
张云雷一脸云淡风轻走过后台,听着台上传来一声报幕“表演者孔老leng,杨九郎。”
张云雷的脸色垮了下来,转身就走。
待《德云趣事》结束,二人鞠躬下台,杨九郎也不换大褂,径直走向办公室,“磊磊~”门开,空无一人,那小祖宗早走了。
杨九郎急了,转身跑向园子门口,拉过一个工作人员“看见张云雷了没?”
“张先生才开场就走了,看着脸色不太好。”
杨九郎一听知道又触了张云雷的雷区,自己怎么就能忘了他张云雷吃软不吃硬呢。随即告知了师父便先行离开。
后台郭德纲:“这都什么事儿啊。”
夜幕降临,张云雷溜达在天桥边儿上,看着桥下车来车往,一阵晚风吹过,张云雷打了个寒战。一整天的委屈都涌了上来,他好冷啊,九郎给他塞的大衣叫他扔在了办公室,原来九郎都是在他身边陪着的,冷热都有的换,可是现在九郎不在,他给别人做搭子了,他说他不懂事儿,他再也不理他了。
张云雷越想越委屈,他想唱两句压压泪,可就是张不开嘴,豆大的泪珠子不住的掉。
他是人前的太平歌词老艺术家,是粉丝眼里的温润公子,可在杨九郎那儿,他就是孩子,要杨九郎宠着,惯着,偏爱着,温柔都是给他的,他能忍旁人无数的嘲讽和诋毁,可杨九郎语气一重,他就委屈,他们七年了,他改不了了。
张云雷委屈着,突然听着身边一声剧烈的刹车声,他吓了一跳,慌乱后撤,还没站定,就被车上下来的人捞进了怀里。
“冻死你个活祖宗!这么冷的风还往天桥上站,怎么的你要卖艺啊?”杨九郎急切的吼着。
“呜呜呜~你不是不管我了吗?你来干嘛,去你的吧!”张云雷在杨九郎怀里小小挣扎着。
“我去?我去哪儿啊?真就是个祖宗。”杨九郎翻个白眼把张云雷从自己怀里扒拉下来,用自己的大褂裹上抱紧塞进了副驾驶,拍开张云雷依旧拉着自己领子的手上了车。
“还冷不?”杨九郎缓缓发动油门,打开车里的暖风。
张云雷不说话,安安静静在一边抹眼泪。
“那里头有热牛奶,赶紧喝了,暖暖身子,跟你说了今天晚上冷,冷,撂衣服就走啊,着凉了怎么办?嗯?”杨九郎语气急切,却满是关怀。
“你不哄我,你还跟三哥上台。”张云雷喝了口牛奶,低声嘟囔。
“我还不哄你啊,我从早上你换了衬衫开始哄,哄到中午。磊磊,你……算了算了,我惯的,我自己受着~”杨九郎摇摇头,看了一眼眼角还带泪的小祖宗,无奈叹气。
……
杨九郎:“他不改就我改呗,我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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