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升起,阳光照耀下,城门缓缓打开,两个守卫,从里面走出来,太阳初升,守卫一直打着呵欠,又努力的睁大眼,而另一边的守卫已经抱着长矛进入了梦乡。
大街上商家正打开门板,开始营业,市民也相互之间问好,如此和谐,美好。
啪,一声响亮的鞭声从街道传来,一辆马车行走在大街上,马车上,一位穿着整齐燕尾服的老者,驾着马车,时不时街上的市民会主动向前问好,老者也十分优雅的报以微笑,点头致意。
很快,马车便走出了街道,走到了城门,打着哈欠的守卫,听到了马鞭声,顿时精神一震,回头望去,一辆古老纹饰马车已经近在咫尺了,虽然好奇,但也秉承职责,就要伸手拦下,而被惊醒的老守卫,也回头望去,看到驾车老人,神色一凌,急忙上前道“罗斯,这是迈拉·希德莉小姐的车”,罗斯脸色变换,瞬间惶恐,急忙让开道路,而老守卫,恭敬的行了一礼,驾车的燕尾服老者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直接出了城门。
直到远离城门,老守卫才抬起了头,望着远去的马车,若有所思。
“罗斯,你先看着,我去方便方便”,说完转身向城内走去,罗斯应了一声,继续靠在城墙上打瞌睡。
老守卫走过城门,钻进去一个小巷,在里面七拐八拐很快到达一个隐藏的破烂房门前,轻轻磕了三下,没等多久,门内传来一个捏着嗓子的声音“愿神保佑你,我的朋友”,老守卫听到这句话,脸色一黑,贴近门“该死的,吉姆!迈拉·希德莉已经出了城门,往巴库凯村去了”,沉默了片刻,那声音再次响起“这里没有吉姆,只有火烈鸟,亲爱的焦尔·安德森”,焦尔·安德森脸更黑的,重重砸了下门,顿时咚的一声之后,就听到门内传来低声咒骂与哀嚎,焦尔·安德森听到声音满意的转身离开了这里。
焦尔·安德离去后,门从里面打开,走出了身穿破旧衣服,个矮体瘦年轻人,捂着脸,幽怨望着焦尔·安德森离去的方向,“可恶的焦尔,说好的对暗语呢”,显然是焦尔·安德森口中的吉姆,吉姆走出来后便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沿着小巷,一路深入,走到了一个破败的街道,到处都是破衣烂衫酒鬼,还有瘦骨嶙峋的妓女,时不时还有皮包骨小孩穿梭在这些酒鬼与行人身边,尝试从他们身上“捡”到些“生活所需”,还有些瘫软在地的人无法动弹。腐朽,邪恶滋生之地,从小生活在这里的吉姆脸色如常,显然已经习惯了这些。
吉姆在大街上左突右进,很快来到了一个医馆门前,四处张望一下,见没有异常,走了进去,大厅内,横七竖八躺了一片,哀嚎声不绝于耳,吉姆从他们身上一扫而过,不停的寻找,突然眉头一抖,他看到一位女医生在帮一位男子包扎,“找到了”吉姆心中一动,向着女医生走去。
“安娜”女医生安娜听到有人喊她,抬头向声音的地方看去,看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眼中瞬间亮了起来,脸色一喜,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又板起脸来,低头继续帮伤者包扎。
“安娜?你见到我姐姐迪得莉了嘛?”见对方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吉姆感觉到受伤,不过想到任务,于是贴了上去,问到。
安娜不做声,埋头继续包扎,突然一只手挡住了她,吓了一跳,顿时发现伤者的右手已经被她包裹了厚厚的一层,而伤者颤颤巍巍看着安娜“安娜小姐...我的手真的伤的这么重嘛,我只是被酒鬼砍了一个伤口而已。”安娜顿时脸色红起来,连忙道歉,手忙脚乱的帮他清理纱布
吉姆看着安娜的样子,直接哈哈大笑起来,一边大笑,一边嘲笑安娜“哈哈哈,安娜你真是笨啊,把他的手缠成了一坨.....”
医馆内院,一位身穿紧身皮甲金色卷发英姿飒爽的女子,正卖力的挥舞着手中的大剑,大开大合的剑势,挥舞的身前密不透风。
迪得莉·爱德华,是吉姆·爱德华的姐姐,本来是一名极强实力的高级佣兵,加上跟父亲学习的医术在任务中救了不少人,让她在此地佣兵内声望很高,因为父亲的逝去,留下了年幼的弟弟,她只得离开原来的地方,回到家乡,利用父亲的医术,开了一家医馆,经常帮助贫民的她,时常也不得不外出接取任务,补贴家用。
迪得莉正专心致志的挥舞着剑,忽然督见安娜带着吉姆往这边过来,过来的路上吉姆还捂着脸,嘟嘟囔囔的什么“跟你闹着玩呢,咋还来真的呢 ”,边说边幽怨的望着安娜。
安娜对吉姆的埋怨也不做回应,脸红红的,心不在焉埋头带路,没走两步,脑袋撞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安娜被弹开向后倒去,吉姆本能伸出双手从安娜腋下穿过,接住安娜,却感觉双手触感异常,忍不住抓了一下,只听见怀里传来一声惊呼,接着就是熟悉的巴掌迎面而来。
吉姆捂着高高肿起来的脸颊,幽怨的看着捂着脸跑回去的安娜,眼中泪水滚动,想着刚才的事情,心中更是六月飘雪啊。
吉姆扭过头,见到似笑非笑的姐姐,一时间本来就通红肿胀的脸,又挂上了几分血色,”软吗?“,迪得莉玩味的看着吉姆,语重心长的说到"吉姆,安娜是个好姑娘,要好好把握",说着拍了拍吉姆的肩膀,本来没想那么多的吉姆,此刻或多或少的也联想了一下,穿着婚纱的安娜,橘红色的长发,洁白的婚纱,嫩滑的脸蛋儿,再加上含情脉脉的望着他的眼睛,吉姆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急忙把焦尔的话,讲给了迪得莉,迪得莉也顾不得继续调戏弟弟,板着脸听完了吉姆的话,随后露出压抑不住的惊喜,吩咐好吉姆回去,转身走到屋内,顺手关闭了房门,并加上了门栓。
这是一间普通的房子,一点也不像一位女士的闺房,墙面上挂满了盾牌,刀剑,甚至在床的旁边还放着一套盔甲,从窗外照射过来的阳光,让这套盔甲更加冷峻,离近点还能看到上面的刀痕,各种印记,而铠甲的旁边就是一个普通的衣柜。
迪得莉直直的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里面并没有衣服,只有光秃秃的板子,伸手往左侧一推,挡板被推开,里面露出地道,地道入口接近2米高,1米宽,顺着阶梯向下看,黑乎乎的深不见底,墙壁是用石头砌上去的,顶部还有金属支撑。
迪得莉关闭柜子,还原挡板,走下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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