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喝中药是一件小事儿。喝的人未必是摊上了什么大病,想临时抱佛脚的显然不适合喝中药,没有药到病除的那种神速,反而,好像一切都讲究一个慢字儿。调和养本身就不可能一蹴而就。
熬药是件特漫长的事儿,器皿不能是铜铁的,最好是陶瓷,即便现在的药罐儿都是通电的,也不能上去就熬,得先泡一泡药材,那些个吃起来肯定嘎嘣脆的树枝,块根,果实,花朵,种子……至少泡半小时,才能真正熬上。大火煮沸,转文火煎熬。又是半个小时,第二遍,第三遍如是。
为此,老妈给我买了一药罐儿,搞得我是有多爱喝一样老妈说,春季是调养的好时机,于是这两天,房间弥漫着药香,一副药里包含了几十味,无论它们本身性味如何,最终都归结为一个字儿,不是单纯的“苦”,而是搅和在一起的那些个甘、涩……,最后无法形容只能归结为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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