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国真说“读书是忙人的休息,是闲人的工作”最近闲来无事,读了些诗歌,附庸风雅加有感而发,在朋友圈更新了一首诗歌,落款:列夫托尔斯波波哥,一个女友问我:你怎么突然有了新外号?向她介绍称呼由来时,勾起了一段往事…………
2011年,我就叫波哥了,现在叫波波哥,这是为啥呢?因为我高中疯狂地喜欢过一个人,他是我分班前的物理老师,也是实验班的物理老师,他名字里带波,于是,所有知道我喜欢他的同学就叫我波哥,波哥是当时我心中这个世界上最有魅力的人。
波哥的魅力有很多:教学幽默有趣、为人彬彬有礼、外貌高大帅气(摘掉滤镜其实有秃头危机)、爱好文学摄影、故事励志催人奋进………
他的一颦一笑里,流淌出的温柔,以每秒五厘米的速度直击我心;他步伐迈出的每一次长度,都像黄金比例那样完美,我正好在那分割线上恨不得分分钟切腹自尽(日本死亡美学?);他的脑袋里没有解不出的题,说着物理学家的八卦,把F1F2F3看做一个家庭。我沉醉于波粒二象性,探究着麦克维斯力,欢喜于牛顿第三定律。
长大后回想,喜欢波哥是一种精神寄托。我在这种狂爱中越陷越深,同学们对于起哄,乐此不疲,现在的我明白了,对波哥的爱,是我这种学霸女孩贫瘠世界里的罗曼蒂克,是压抑与紧张学习中唯留的快乐,是同学们用以放松逗趣的八卦和谈资。
我对于波哥的爱,疯狂到近乎有一些变态,现在的大数据可以搜索到一个人所有的痕迹,2011年的我,还不懂什么是大数据,却在爱的力量驱使下,迸发了强大的信息检索能力。
通过语文老师的qq好友我加了波哥,通过下面的评论和访友,我找到了师母,通过挖坟六年前的贴吧,我找到了他儿子,通过儿子的痕迹,我甚至有了他家地理位置和室内图,甚至他的散文诗歌和假期的常访地。
有一天,师母突然装成学姐问我(太低估我智商了):“他真的这么好?”年少时不懂此中意味,而后的岁月里,每每想起,我都会细细回味一番,似乎看到,一个妻子,面对正躺在沙发上抠脚抽烟的丈夫,然后喃喃自语:他真的这么好? “呼噜是妻子的唠叨,沉睡是丈夫的伪装”这是泰戈尔说的,谢谢泰戈尔爷爷解开了我年少的困惑。
我为波哥做过的疯狂事不少:送棒棒糖、写诗、贴吧刷贴甚至和人吵架、农训做了“波哥一号”飞机、收藏波哥的教辅材料、要亲笔签名…………
其中最浪漫的要属毕业时给他送了盆花(他喜欢养花)和他母校的土(还有一罐我留着),害羞地站在他旁边让室友拍了一张照,我记得,那一次,他和蔼亲切地扶着我的肩,回家后的我,哭了好久好久。
我总是这么感性,丝毫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理性冷静,文学音乐艺术更会加重我的感性,难怪世人常说“男不读纳兰容若,女不读仓央嘉措”,还好年轻时属于理工直女,没有涉猎太多,不然后果难以想象,这也是初中班主任极力劝读理科的原因。
现在我离开波哥六年了,可是知道这段往事的人,还是会叫我波哥,我总担心不知道的人误会这个外号的来由,浮想为人体上的某个器官。(嗯,也许就我这么想?!)
因为波哥我爱上了物理,因为物理我选择了理科(事实证明我这种验证蛋白质都能把桌子烧起来的人,还是适合文科不是吗?)因为理科高考失利(我当然不会说是因为班主任太差了),没有成为自己曾经心中的期待。
但是,你们与我一起爱过波哥的青春,才是像钻石一样最璀璨的日子,不是吗?
——仅以此文 致敬那些呼我为“波哥”的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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