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开门出来,一阵秋天的感觉便扑面而来。温度舒适得很,没有了那种闷热潮湿,清爽利索。天也高了,蓝得通透,只有边上有几丝白云。久违了这种美好的感觉。
牵着狗子一路徐行,金色的阳光已经洒满大地,干干净净的,没有了好久以来的雾里看花般的朦胧的感觉。看着路两旁的各种花草迎风摆动,听着草丛中秋虫快活的鸣叫,心里是如此的敞亮。多么美好的早上。
昨天天还异常闷热,谁能想到一晚上,便完全换了感觉。
昨天上午,弟弟有点不舒服,头晕恶心,大约是太热的缘故。我跟他一块去附近的医院检查了下,没什么问题,应该挂挂吊瓶就好了。就又来到他们小区对面的社区门诊,看看是不是可以在这里挂吊瓶,会比较方便。
刚到门诊大门处,看到两个在外边测温登记的穿白大褂的女子。恰好有一个摘下口罩在擦汗,我怎么看她都感觉面熟,却又记不起是谁,在哪里见过了。
我过去登记,那个女子便赶紧将口罩戴好了,她盯了我两眼,说,看我很面熟。我也戴着口罩,停下小电后头盔都没取下来,居然都能觉得面熟,那应该不是一般的认识了。
我边登记,脑袋边急速旋转,到底是谁呢,在哪里见过的呢?说实话,怎么都没记起来,难道是以前在工厂时的同事?我就提着厂区的名字问她是不是在这个厂里上过班?她说,没有,但她公公在那里上过班。
我都没想到问问她公公什么名字,只觉得记不起来就算了,真忘了。我登完记刚想离开,她突然一拍手,说记起来了,说她是小石的对象。我一听到她爱人的名字,马上也反应过来了,自己都什么脑袋啊,这么熟的人,居然给忘了。
小石的爸爸,老王大哥,是我们一个厂的,很熟悉,关系一直很好,又在同一个单元楼上住过。小石还上高中时我们就认识他了,后来大学毕业,又成了家,再后来,又有了一双可爱的精灵古怪的儿女。他们一大家人一直住在一块,很幸福。
大概从零几年开始,我们一家人每年的小年都会去他们家过,老王大哥做几个拿手菜,嫂子包上饺子,我们只去吃现成的。以为这样的幸福会一直延续下去,没想到,应该是三年前的某天吧,老王大哥突发疾病去世了,让人无法相信,那么能侃能聊的人就这样消失了。
从那以后,小年再没去过,原本是个无限欢乐的日子,却成了痛苦的回忆。
小石爱人也一直没再见过,却居然相见不相识了,也许与平时着装不同有关,也许与家庭变故带来的一种沧桑感有关。记忆中她是一个秀气温婉的女子,因每次去都是她在照顾小孩,吃饭也是急匆匆的,所以说话并不算多。几年未见,脸上明显多了一份成熟,一份责任,一份生活赠与的成长。
愿生活对每个热爱它的人都能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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