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
刚刚过去的周末在广州上江浩老师的私教课,周六的晚上我们大家在老师房间喝酒聊天。
酒酣时分,兴致正浓,大家纷纷要求老师帮自己用排列的方式看看今后的导师方向。
在我的呈现中,我对课程有投射,因此无法吸引来学员和市场。投射成什么呢?投射成我堕胎的孩子。
第二天中午没有休息,下午上课没多久就撑不住了,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恍惚中好像回到我家的厨房。我站在水槽柜子前面,弯腰打开了柜门。左侧靠墙处放着一个硕大的纸质手提袋。我很好奇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袋子,就伸手把它提了出来。就在袋子拿出来的同时,我看到里面有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我不记得他有没有哭,好像没有的。孩子的眼神有点伤心和幽怨,就那样看着我。顿时,我非常愤怒,心想:谁这么残忍,把这么小的孩子放在这!然后,我就突然惊醒了。
面对堕胎孩子是我必须要做的。去年秋天在私教课上第一次做排列的个案,议题是金钱。我挣不来钱,也留不住钱。最后排列呈现出来的是,其他人都看着坐在地上的堕胎孩子的代表,而唯独我不看。场域是凝固的,而我呆若木鸡。
我知道在我这个梦里,那个孩子就是我堕胎的孩子,那个厨房水槽的柜子就是我的潜意识。我一直不看他,所以被放在那个手提袋里。现在,我把他拿了出来……
写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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