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天的离开已成事实,林若飞家就像崩塌了天一样,又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林若飞的脑海里不断是回忆。都是父亲对自己的教导,还有出事那一天的场景。那一个离家的早晨。他的脑海里不断闪现。他很明白,他再也见不到爸爸了。就连爸爸的最后一眼他都没有看见。他很气愤,气自己的懦弱,气自己的胆小。他发誓,从今往后他绝对不会再做一个懦弱无为的人,他要完成父亲的愿望,好好读书。
“若飞啊,你爸爸的离开已经是不可挽回了,你可不能意气用事啊,等会,你和你妈好好谈谈,你们就搭乘你四哥的车,去和老板谈判”二娘杜娇说道。“我和你大伯们日夜坚守,才说到了一百万,你可要争点气呀”,“好,我知道了,啰里叭嗦”林若飞不好气的讲,“赶快,你四哥在等你们呢”杜娇又催促道。四哥即林付天的第四个儿子林若意。经过好多少人的苦口婆心,赵敏终于开悟了很多,懵懵懂懂的和林若飞上了林若意的车。随后,他们母子二人来到一家酒店。此时已是夜晚,8:00左右,酒店里是一片热闹。,整层楼都被包了。有相关的政府部门,有自己的亲戚。,有那些老板的律师,有乡里的村干部。甚至连计划生育的人都参与其中。在这人满为患的酒店,别有一番热闹的景象。“这下他们家发达了,一百万啊”,“可不是吗,如果让他做到死,他都赚不到这么多钱”,“你听说了吗?我听说要赔一百多万”,“我听说怎么只赔了八十万”。各种杂乱的嘀咕声传来。“若飞呀,带妈妈过来我跟你说个事”,这个人身材矮小,但谈判最拿手了,从外貌看,穿着一条大马裤,一件短衬衫,身体肥胖,还有一个明显的啤酒肚。他就是铁寸金,不过也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就是因为这个人的出现,才多赔了八万块钱。“若飞呀,你看现在啊,你爸爸去世了,还有一个弟弟,你妈妈身体又不好,家里还有个老爷子,等会你们进去的时候,把详细情况都说清楚,要让他们多赔点钱”铁寸金坦言,“记住了没有,你妈妈没读过书,这事就靠你了”,“你知道吗,这里面的财产,你占的分量可是最小的,所以你要知道,多赔点钱对你有好处”,“好的,我知道了”林若飞冷漠道。随后两人,就进入了一个房间。在房间里,有政府的人。林若飞听说他是老板的亲戚,同时也是爸爸林震天的亲戚,是其他人特地派他来调解,林若飞也放心了很多。“事情是这样子的,你爸爸林震天,在这位老板顾奉先的煤矿出事了,所以责任方,顾奉先先生答应以赔偿一百万来安抚亡者林震天的家属,不知你们,作为受害方愿不愿意愿,如果愿意的话请在这个合同上签字”,“啊,我的爸爸死得好冤啊,我还有一个八个月的弟弟,可怜啊,我还有一个90多岁的爷爷,我的母亲患有冠心病,我常年体弱多病,我们一家老小怎么活啊”,林若哭了起来。“不要哭吗,好好说话嘛”,一位妇人讽刺地说,她就是计划生育主任,也是当年屠割了林若飞妹妹的凶手。在林若飞五岁时,因为计划生育抓得紧,母亲赵敏怀孕七个月,硬是被计划生育拉去做了人流。一想到仇人又在这煽风点火,林若飞肚子里一窝的火。“你想想啊,你爸爸一辈子做到死,也赚不到这么多钱是不是,你就见好就收吧”那妇人又笑着说道。听到这话,赵敏也开始两泪汪汪,流出了眼泪。见母亲又伤心落泪,林若飞不禁又哭得更大声了。老板见此状,也是满脸愁容。又找律师谈了谈,找会计谈了谈。然后又示意让会计说“这是最后的底线,一百零八万,如果还要纠缠不清的话,那么我们就走正常程序吧。”会计,放了句狠话,其实这都是老板的意思。“那就在这里签字吧,若飞”铁寸金小声说,可林若飞还没搞清状况,因为哭得有点用心所以没有听到会计讲的。“小朋友啊,你爸爸去世了,你爸爸工作辛苦了这么久,还不是希望你们能过上好日子吗,你就把字签一下吧,毕竟这一百多万也不是小数目”计划生育主任又发话了。林若飞也只好拿起笔去签字。签完之后,林若飞又示意自己的母亲。她的母亲不会写字,只好也拿起笔,临摹了几下。老板见状还不放心,于是乎又拿出了红章。“你们都在这合同上盖个手印吧”会计说了说。随即林若飞母子两人又盖了手印。林若飞暗想:我才没有你那么卑鄙呢,你这个见利忘义的老板。我呸。
终于,签约仪式到此结束。所有人都各自回各家。但是煤老板还是与几位负责人在房间里继续交谈,而林若飞母子则睡到这一层不远的房间。因为第二天,林若飞母子还要带着发票和那位领导去建设银行取钱。随后这一夜,都纷纷入睡。夜晚很安静,但时不时会有一些低言碎语。
第二日,他们就在建设银行把钱过户,就分道扬镳了。回家以后就是丧事的举办,林若飞大伯二伯强烈要求,用六万块钱办理丧事。1万块钱的烟花,2万块钱的棺材钱,请道士法师,花1万多块,还有那些帮了忙的领导啊都要用几万块钱疏导疏导。就这样六万块就没了。丧事过后,大伯林付天扬言要分割一部分属于爷爷林民的财产。干是,一百万只剩七十万了。这可谓是,人走茶凉啊。林若飞也是不愿任人宰割的,但他完全没有说话的份量。比谁在这件事上出力最多?他根本就比不上,比年纪他更不行了。他只能暗暗委屈。“若飞呀,你是不知道你大伯二伯在那熬了七天七夜了,从你爸爸那天出事起就没睡过好觉。”二娘杜娇抱怨了起来。“……”林若飞想说可也是哑口无言了。他只知道。,父亲永远的离开自己,家里的顶梁柱倒了,第一把手的位置给了他。他再也触摸不到父亲的那双宽大又多茧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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