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课抄了诗人能培云的诗歌《星空》。今天是农历庚子年六月初一,按传统纪日法又可以称为“六月朔”。今年闰四月,所以明天就大暑节气了,今天才刚进农历六月。墨迹天气预报的雨并没有下下来,天气一如既往地炎热,今年的伏天据说有四十天,这样算来八月份开学时可能还在伏里呢。
西方油画最适合表现星空,好像梵高除了向日葵外,画得最多,也最负盛名的就是星空了。中国画很少表现星空,个中原因应该很复杂,于绘画我是外行,不好妄加揣测评说,但总会有自信的人觉得自己应该是天才,或者是因为自己所处的位置,于是便忘乎以地觉得自己在所有领域都是专家,是学者专家型的人才。
高考结束已经半个月了,也挺想知道学生们考得怎么样,但这样的事儿是不能问的,学生不想主动告诉你,也就没有必要硬腆着脸去打听,再说,高考成绩算是学生个人私密的信息,本来就不应该打听来打听去的。
我参加高考那年,考试时间在7月,有那么一段时间,7月被称为考试月,如果我没记错,高考改在6月应该是从2004年才开始的。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参加高考的时代,每年高考前都有一个省内的预考,如果没有进到线内是不允许参加当年的高考的,所以在预考时就有相当一部分同学被排除在当年的高考之外了。填报高考志愿是在高考之前,那时很少有模拟考试,更没有大联考,所以填报志愿完全靠自己对自己实力和运气的一个正确且大胆的估计。填报志愿基本是自己的事儿,应该是很随意的,特别是对于我们这些生活在小城里的孩子们来说。而对于那些从农村来的学生来说,高考真的是改变命运的唯一路径。
夏夜也不再清凉,关上灯,静静地坐在窗前,想让心绪沉静下来,或许一丝凉意便会逐之而生。
总会给自己的懒惰找些牵强的借口,这也是之所以凡庸的重要原因之一。有些事情总会耿耿于怀的,因为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像苏东坡那样洒脱旷达,而事实上,苏东坡也不完全像大多数人想像的那样超脱豁达,只不过他更愿意把自己的失意、无奈、寂寥,甚至疑惧,用另外一种方式表达出来。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苏轼《卜算子·黄州定慧院寓居作》
低调和高调都与凡庸之辈搭不上界,当然也与我搭不上界,因为我一直觉得低调和高调都应该是有资本的,在某种意义上讲,它们是互为表里,高调更本色些,而低调更谦抑。
夜渐深了,周遭也渐渐沉静下来了。仰望夜空,灰蒙蒙的一片,虽是朔日,也难见星空。想起那年在北极村半夜看星的情形了,只用杜甫的一句五言诗便可勾描——“星垂平野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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