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亡图存，人人有责
——在1919年五四集会上的讲话
亲爱的同胞们：
大家好，今天我们在这里集会，是因为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去挽救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往小处说，我们今天的反抗是为了救助我们自己，是为了救助我们的至亲至爱，往大处说，我们是为了这个国家这个民族能够延续下去，能够因为我们的努力而不至于衰落、灭亡。中华民族之所以可以绵延的这么久是因为有世世代代的不怕牺牲、不怕流血的中华儿女在一次次民族危难之时挺身而出。如今，接力棒传到了我们手里，如今，这个古老的民族又一次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口，我们青年人，能为他做些什么？
首先，我认为：我们青年人内心要团结，要有为这个国家，为这个民族抛头颅洒热血血性。可能有些人会想：我为什么要出头？压迫又没有直接欺侮到我的头上？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应该收起来。我想大家知道德国著名神学家牧师马丁·尼莫拉的《我没有说话》吧？
纳粹杀共产党时，我没有出声——因为我不是共产党员；
接着他们迫害犹太人，我没有出声——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然后他们杀工会成员，我没有出声——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
后来他们迫害天主教徒，我没有出声——因为我是新教徒；
最后当他们开始对付我的时候，已经没有人能站出来为我发声了。
是的，这就是我今天站在这里的原因，为了避免悲剧的再度重演，为了避免最后一刻我们被屠杀时没有人为我们发声，我们需要勇敢地站出来，拯救自己。
其次，为了这个国家，为了这个民族，为了我们这些黄皮肤，黑眼睛的种族百年之后，千年之后，依然可以屹立于世界东方，依然可以散发璀璨的光芒，我们也必须挺难过身而出。司马迁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是啊，我们每个人终究都免不了要走向身体的死亡，可是，人活一世，究竟为了什么?我们死了之后，又会留下什么？如果我们活着可以没有意义，那和凶恶的狮子，高大的杉树，天上的星星又有什么区别？所以，我们出生了，活上一阵子，然后死去。除了自己，除了物质，还要活出意义和光芒。百年之后，我们的骨灰早已销毁，可是我们的精神，早已和这个伟大的民族连在了一起。这个古老的民族因为我们今天的努力而愈加伟大。我们也因为这个民族而绵延得以精神的长存。我们要做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的这样的人。我想：我们并不孤单：屈原、荆轲、司马迁、文天祥、史可法他们会在地上迎接我们，我们的后代会在神圣的祭坛上摆上高贵的供品祭奠我们。
最后，我希望大家，为了自己，为了国家民族站起来和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势力作斗争，穿过黑暗就是辉煌灿烂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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