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吃饭，吃出了根头发。
服务员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我找下领班。”
然后就是等。
远远的，服务员开始都绕路走了。大概也觉察出了萦绕在我周边的低气压吧。
其实这种事情很常见，不用郁闷。我对自己说。
大概十几分钟，领班来了，很温文尔雅的一个小伙子。
他说，我给你再上一盘菜。
我已经吃饱了。
那给你个优惠价吧。
免单可以吗？
这个应该不是头发，是衣服上的毛。您看这样可以吗？给您会员卡，之后还可以来店使用。
我应该不会再吃你们这样的菜了，我心想。
他有点为难的看着我几秒钟，低声说，这和服务员奖金挂钩的。
嗯，好像对，又好像哪不对。
该上班了，付钱，不拿会员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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