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眸不再接话,父亲也不再说什么,小心翼翼为我给伤口换药包扎,然后更换干净的衣服。
我没法同他亲近起来。
一是因为他平日里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严肃模样,二是他仙督的身份无形中给我极重的压力感,第三就是叔公,他日常里对我的教导就是要远离父亲,不能随便去打扰他,因为他肩负着仙门百家的重任……种种因素下来,我自然没有那个心思同他亲近,培养什么父子之情。
尽管他是我的父亲。
云深不知处里的人都说父亲闭关前,对我是极尽宠爱,要星星不给月亮,我要怎样就怎样,在我由他照顾的前五年里,我从没哭过一声——不巧,我把五岁之前的记忆忘得一干二净,打心底里不相信那些人的话。
所以我与父亲,是这天下间最不像父子的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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