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晚就逃出去。’在阴暗的牢狱之中,众人盘膝围坐在一起商量着。
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天色终于暗淡了下来,入夜了。这座监牢是一个四周坚墙围绕坤卦‘☷’的布局,我们要从左中逃到右上的大门处,这座牢狱像极了我在上学时的学校。
我们从地牢逃到二楼,攀附着坚墙的凸出物--云梯--荡着前行,这样就可以躲避地面的巡逻者。我跟在组织者后面,不知道过了多久,前面的组织者突然不走了。
‘前面没有云梯了’组织者惊恐的说道,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就在我们逃到二楼,依次顺着云梯逃出的时候,大胡子拦住了身后的瘦脸。
‘让他们去给我们探路吧,我们从后面的铁梯逃到楼顶,跳出围墙。’不知何时众人起了二心,听见前面传来了狼狗的凶恶吠叫,还有巡逻者的叫骂声。胡子,瘦脸二人,急速攀上楼顶。大胡子急不可耐的跳出围墙夺路而逃,不知道那么高,大胡子是否受伤,但看见他急速奔逃的样子大概是没有吧。
没等大胡子逃出危险区,身后就多出了数道射光,那是巡逻者的手电筒,那也是地狱使者勾魂的锁链,还有那地狱犬的摄魄的吠叫。
瘦脸脸上露出了狡诈的阴笑,化身成狡诈者,跳入身后的蓄水罐躲藏起来。早在入夜之前,狡诈者就向看管者告了密,大胡子身后的地狱使者,前面断了的云梯,都是狡诈者的计划。
云梯没有了,只能期许到大门之前碰不到巡逻者,可还是失败了。大门前站成一排的巡逻者戏鼠般的嗤笑着,在我心将要沉底之前,一辆挂车头撞在了大门上。组织者急速的冲进了驾驶仓,我来不及上到副驾驶,只能挂在外面。大门的倒塌声,巡逻者的哀嚎声,还有新追来的巡逻者的叫骂声,慢慢的只剩下汽车的轰鸣声。
我们逃出来了?但是我知道巡逻者还在追击。‘我们这样是逃不掉的,我们只能分头跑,一个开车吸引注意力,另一个...’我扬了扬手中的工作服。
组织者穿者工作服走了,不知道我为什么成了诱饵者。我没有抱怨什么,脑子了想的是怎么逃出去。我必须要换一辆车,最好是轿车,跑的快的那种,而前面正好有一辆。于是电影里经常上演的一幕出现了,我掏出手枪指着汽车,驾驶员双手高举逃出汽车。
我们逃到了一座废弃的大楼,我们?是的,还有囚人甲。追击者还是追上来了,我们逃上楼去,我们还是逃不掉。我只能再去做诱饵,让囚人甲藏起来。我成功吸引了追击者的注意力,我被围堵在了楼顶。我只能跳出去逃生,是的,我跳到了一座山包上。山包上是那么郁郁葱葱,干干洁洁,就像是刚被打理的韭菜场一样,整齐划一。
心情还来不及放松,地狱犬的吠叫就远远的传来。我和囚人乙奔向了山下的红线,那是一个界线,安全的界线。线的那边都是红的,数是红的,心情也是红的,下的雪也是滚烫的。
到了,可我们还有一难,我们被一道无形的墙阻隔在了界线这边。近了,追击者的白色锁魂链,已在我们身上游走。我一把把囚人乙推进了红内,我想我是英雄,因为我救了组织者,我救了囚人甲,囚人乙。我的祷告上苍是不能拒绝的,我希望狡诈者能被抓获,或者淹死在蓄水罐里。
我想我是无悔的,只有起伏的胸膛道出了我的极度不安。追击者的血盆大口向我咬来,我半转过头,手挡在脸前,我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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