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再不给,说不过去了吧?”
我到的时候,刘老板正坐在他批发部中间的木椅上剔牙。
“小黄,再给我一星期,我肯定给你。”刘老板放下二郎腿,咧着个嘴,起身。
“你这左一个一星期,右一个一星期,我也要吃饭的,我也要养家糊口的。”
“你哪里来的养家?光棍一条。”
“刘老板,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你小子……”
“说谁小子呢?欠钱不还,你还猪鼻子插葱装起大象来了。”
“我靠……”刘老板瞪起他那死鱼眼,向我走来。
“爸,你干啥呢?”
这时,刘老板的女儿刘小慧从楼上下来了。
“这两万块钱我不要也行。”我梗着脖子。
刘老板眼珠子转了一下,说:“你小子,没憋什么好屁吧?”
“让你女儿陪我一晚。”我说得很大声。
“你个死小黄,看我不把你狗腿打断。”刘老板还没有做出反应,刘小慧提着拖把就过来了。
“我是真心的,我还会来的。”我撒腿就跑,上了摩托三轮车一脚油门就下去了。
要不是因为刘小慧我才不借两万块钱给刘老板,别说借钱,我进货都不想从他家进。
说好的一星期还,这都三个多月了。
我在农村开个小杂货店也不容易,现在村里大多都是老人,虽然他们不懂网购,但购买能力也有限,赚不了几个钱。
我看上刘小慧了,做梦都想和她睡一觉。有人说,一晚两万也太贵了吧?可是,我觉得不贵,刘小慧在我眼里是无价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不对,像星星我就够不到了,像春天的花朵,艳目。
每次进货时,我特别喜欢看刘小慧帮忙搬东西,那肩膀圆润得像个大肘子,但是柔美,与她那丰满的胸部形成了完美的曲线。
刘小慧看到我眼神就会骂我是属狗的。我说为什么不是属马属猴的。
“狗的鼻子尖。”刘小慧说着就要对我动手。
“你来,你来。”我贱兮兮地上前。
她倒又笑着跑了。
有一次我下午去进货,批发部只有刘小慧一人,
“这是不是知道我来,吓得跑了。”
有顾客在,刘小慧给了我一个白眼,说他爹去邻镇喝喜酒去了,不过说应该快回了。
我索性坐在了堂中的木椅上看刘小慧忙。
刘小慧知我在看她,转过头用眼神剜了我一下。
我斜着眼,对她笑着打了一个响舌。
“我爹那钱还没有给你?”刘小慧忙完了。
“今天我不是来要钱的,是来进货的。”我把进货清单甩给了她。
“你大爷。”刘小慧说,“我爹也是,早还早了事,省得某人像个癞皮狗似的……”
刘小慧话还没有说完,我如闪电般起身,然后亲了一下她那肉嘟嘟的脸蛋。
“啊。”刘小慧脸涨得通红,“我打死你!”
说着就舞着两个胳膊要打我。可惜呀,她哪是我的对手。
我一手抓一只胳膊,顺势就把她揽在了怀里,我稍微一使劲,她动都动不了。
这时我看见她的胸脯里就像多了两只小兔子似的,蹦啊蹦啊。
我嘻嘻奸笑着,把嘴贴上了她的嘴唇。
“我打死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索性没有了声音。
“你个王八蛋,兔崽子!”刘老板的吼声就像老虎下山:“我打死你!”
刘老板伸手从外面的货架上抽出一根木棍来。
我吓得飞一样地蹿到了屋外。
“爹,你别打他!”刘小慧急得声音都变了,“打坏了可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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