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赵老师见面了。他询问给我的书巜印台文苑》捎到没有,我说还没有收到。他说那人和你熟,是个医生,也爱好文学。我猜到那人是谁了,经常在作协群里见,但未曾谋面。
听说赵老师就在对面的印务公司,便赶了过去闲谝。赵老师说他最近又写了一本诗歌剧,与耀州窑有关。老哈数,又问他稿酬是多少?他说让人家随便给,要不要无所谓,只三天就拿下了。我和海洋挖苦他一番,让他最好找个经济人。这样总是十分廉价的抛售智力成果,实在不划算。可是每一次提醒都屁用不顶,下次别人让他写个歌什么的,他又故技重演,错误再犯。知道他得过一次脑梗之后,智力大不如前。可是创作这些官方需要的文字作品,他剩余的那些能力已经足够了,铜川这地方似乎无人可比。尽管他常说脑子不够数,但依然能快速的出成果,不佩服都不行。
这时来了一个不认识的人,他招呼也不打,直接了当的加入进来。数落一些文学爱好者,某某脑子不够数,某某精神有毛病。他说的有声有色,概括地八九不离十,还真是那么回事。这个文学爱好者的圈子里,好像正常人不多,包括圈内人士也都这么自以为是。我笑着说,那我一定得提防着点,与这个圈子里的人们得保持一定距离。不过话又说回来,万一突然脑子短路,或者是脑子不够数了,那就彻底不做律师,全身心进入作协与大家同流合污。
为什么文学爱好者就脑子都不够数呢?我有点纳闷。究竟是缺根筋少根弦才成为作家呢,还是一旦变成文学爱好者就神经了呢?
反正我可不想真的神经了,更不愿意真的脑子让驴给踢了。尽管文学爱好需要有一股韌劲和热情,需要一种痴迷,但决不能疯,更不能傻。不能让周围的人认为咱脑子进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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