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的9月份,我踏上了来欧洲学习的路。
我还记得18年9月14号那一天,我虽然精疲力竭,但来到新地方的刺激感让我忘却了做长途飞机的疲惫感。一路的云层让旅客感到非常仙气,洁白的云在欧洲的上空带着旅客的思绪飞翔在高空中。
飞机中有吵闹的孩子,让郁闷的飞机一直在往洁白的天空中上升。直至飞机降落在维也纳的国际机场,在空中的思绪就开始慢慢打着降落伞安全的停在地面上。
这就是我以前一直向往的维也纳。
但似乎又有些不一样,这个没有传统欧洲城堡式建筑的地点让我恍惚间以为我来到了另外一座中国的现代化城市。
既然是第一次留学,就会有接机的校方人员。当我推出我的行李箱来到国际到达入口时,一位体态稍微臃肿的长胡子男人入了我的眼睛。他看着我们这些准中国留学生,慢慢的靠近了过来,距离之近足够让我闻到了他的香水味。同时他挑着眉头,说着一口斯拉夫英语,简单的问了声好,然后向中国人一样寒暄式的问:“你们一路飞的怎么样,累不累?”
当然累。我喘着气放下了我的三件行李。我的周围全是形形色色的路人与旅人,黑色肤色的嘻哈小哥露出洁白的牙齿充满爱意的抱着刚到达维也纳的黑皮肤爱人,也有穿着潮牌的亚洲人说着汉语和越南语(或者是泰语),也看见了白色皮肤人与黑色皮肤人双手紧紧的握着、两眼在深情的对视。
或许维也纳也有很强的包容性,我当时这么想着。
来接我们的是学校的系主任Michal和外事部部长Marian,现如今Michal已经是学校的副校长。而留着络腮胡的光头打扮精致Marian则一直是外事部部长的身份。Marian是一位打扮细腻的男士,如果你只看他的脸,你会感觉这位大络腮胡的男人不好惹——兴许会下狠手把自己看不惯的人打一顿,甚至在你看到他尖鼻头看的时候,你似乎能感觉到他鼻孔里面在不停的用力呼吸。
Michal自己开着自己的轿车,同时后面也跟着一辆中型厢式货车。
校方人员帮我们在车上放好了行李,随着车吱呀的一沉,我们分两批上了不同的车。一路上我们在聊着在维也纳机场门口看见了多少好车,与先前在哈萨克斯坦的阿拉木图机场所见到的车对比一下,他们的档次确实很不一样。可能是这就是地区经济发展的问题。
我们最终的落脚点是布拉迪斯拉发这座城市。沿着这座城市的某条路一直往西走,就会到达维也纳。
布拉迪斯拉发这座城市,位于斯洛伐克共和国的西边,同时也是斯洛伐克共和国的首都。这个国家在90年代与捷克共和国决定分离。从而世界上就有了距离最近的两国国家首都记录:斯洛伐克共和国首都布拉迪斯拉发与奥地利首都维也纳。
伴随着车载广播的声音,我们从高速公路上路过了维也纳高速的一处风景:风车群。那时,天空的白云还是那么熟悉,从我们降落的时刻算起,这些洁白柔软云朵一直伴随着我们坐上车,直至我们的车子呼的一声穿过了奥斯国境,我才发现我们与那些云朵的水平距离已经拉开了许多。
一路上的广告牌与路牌中的文字从德语切到了斯洛伐克语,随后我那插着欧洲手机卡的手机的运营商换成了Orange运营商。
“过境了吧。我的手机信号变好了,而且运营商变了。”我问道。
“是的,我们还有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可以到你们的学生公寓。”副驾驶的Marian探出头,那张在职业假笑的脸上的嘴说道。
“大家们,这就是斯洛伐克,一会到学生公寓你们自己再商量你们中国留学生们谁和谁合租一屋吧,清楚了么?”Marian说话总是带着一股软软的腔调,加之他精致的装扮语整齐的胡须,以至于那一刻我认为他是位同性恋。
“嗨,教授。我能和他们男生一起住嘛?”这时一位清脆甜美女生的声音在车里绽放开。
她叫Stella——这里不太方便透露别人的中文名字,一位来自和我一个城市的女孩子。她特别喜欢笑,英语也很厉害。她一直喜欢着我们这一伙留学生里的Huo同学。当然来这里了以后他们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车子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小教堂,教堂顶部的十字架直指蓝天。定睛一看,雕刻出的耶稣被钉在大大的十字架上,面状十分痛苦,直到后面才了解,这个教堂是东正教教堂。显而易见,与俄罗斯人一样,这里信奉东正教的人大有人在。
路过教堂,我们转了个弯,进入小道,便到达了一个外表普通的像临时搭建一样的蓝色建筑物。
这就是我们的学生公寓——我们到达了最终目的地。一个让我们之间产生欢声笑语与不尽人意事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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