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喜欢下象棋,且偶尔在区里的某些小规模棋赛上取得过不俗的成绩,所以区象棋协会大约已吸收我为会员;虽然我至今没有填报过任何作为会员的资料,甚至于可能会颁发的会员证——凭我的经验,在其它门类的一些协会,是有会员证的,比如书协。
而也因此,我参加了大约两次象棋协会的会议。其中第一次,大约在五年前的岁末。但那次,我只受了徐姓棋友的邀请。他在电话里热情地说:
“你来吧,是年会!在山湖饭店!我们聚聚!”
“但协会没邀请我。”我婉辞说。
“没事的,你来吧!”他很有些想见我的期望。
我想到他是区里象棋界的名手,曾经拿过区里无数次冠军;我想他的话总有些分量,于是我前去参加了这次年会。而说到底,那一次,我只相当于混吃了一顿饭。但后来回想起来,终于觉得有些幸运;因为那时,该饭店的辅楼还安然无恙——它在三四年后,在某一日忽而轰然倒塌了,至于死了十几个人,成为全国瞩目的安全事故。这是插话。
我第二次参加区棋协的会议,是在昨天。这一次却是协会的其中一位邱姓负责人特意打电话邀请我,他并且说:
“一定要来——一定要来哦!”因为我在电话里头答应了他,他在临挂电话前又强调了几遍。
我于是又参加了这一次会议。
但棋类终于只是我某种生活的消遣,会议不会议——确切地说,是会议的议程,对于我并不重要。而倒是,在这一次会议上,我认识了彼此神交已久的文友沈老师——但老师是通称,她在退休前是一名医生,她退休不久。沈老师热衷在简书上写文章,她很勤奋,属于日更的那种。她又喜欢放一些自己的照片在简书里,可谓图文并茂。但也因此,我在棋协会议间,我们初次见面,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来。她起初对于我向她表示的友好,或者说亲切,多少有些奇怪,我向她说明了情况,并且打开最新我存放在简书里、她点过赞留过言的一篇随笔,她霎时流露出一种自然的惊喜来。我喜欢沈老师写的生活的点点滴滴,她的文字里到处洋溢着生活的阳光。
而沈老师在棋协会议结束后的当天,就在她的简书里写了她参加棋协会议的一篇文章,她在这篇文章里也提到了认识我的事,她称我为“书法家王老师”,我不是书法家,我不敢当。
我和沈老师在当时就互加了微信,大约“以棋会友”就是这样罢。很好,很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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