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还太小,没有资格谈论过去,丰功伟绩,战功赫赫一类,一概不敢谈,古人到这二十弱冠之时,方可加冠三次,自此有了治人,为国效力,参加祭祀的权力,既已成年,方可跨上战马,驰骋疆场,亦可走上朝堂,论道谈经,治国平天下。
其实刚好,我也二十。
我在象牙塔里哭着笑着仍有迷茫,我似懂非懂读着社会的创伤,我刚刚还在心里谋划着未来的路,它看起来好像没有那么好走,当然,也没那么糟糕。我记得校训是求真济世,我记得校歌是青春理想,未提笔的时候,我们可能还在三四百味中药的世界里头疼眼花,也可能在解剖课上进行所谓的残忍屠杀,或者听老师又一次诉说了对医患关系这一老生常谈却又经久不衰的话题的担忧与惆怅。当年壮志豪情一腔热血迈入医门,志在救死扶伤,悬壶济世,这“年年高三,岁岁高考”的轮番磨练,也是必须的吧。
除了一如当年《五三》的难解,如今的五三制里,有更多严谨,也有更多温情。身边的友人来来去去,兜兜转转;梦中的姑娘笑Yan如花,音貌如往;家人的牵挂絮絮叨叨叨,重复几年。改变了的,是年龄,不变的,是初心。
二十年如梦,南柯间恍惚。梦中二十年,梦醒一瞬间,笑谈梦中情,芳草碧连天。日后,且走且回忆,且行,且珍惜。
岁月如歌,很多往事总会在最不经意的瞬间涌上心头,叫人唇齿唏嘘,过去的二十年,花开不败,蝴蝶翻飞,美好的晃眼。再制二十年陈酿,再讲二十年故事,待你有更醇的老酒之时,我再讲给你听。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