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庄庄
凌霄花我始终认为男同志对干净二字的理解,大约是有误解,或者说不客观、片面、狭窄的。
在考试之前,我已经嘟囔几次,需要把厨房卫生好好搞一下了,无论如何,我也做不到熟视无睹。某人虾米一般蜷缩在沙发上,完全躺平在手机嬉笑怒骂的世界里。
厨房卫生,四个字的范围太过宽泛,那么就直接提到微波炉、橱柜、置物架都需要清洗了。某人悠悠然朝厨房瞟一眼——我觉得挺干净的啊。
干净你个大头鬼啊,橱柜表面摸着都黏手啦。我要不是要考试,早就自己开干了,何须多费口舌。
厨房地面每天是用抹布擦过的,表面上还不算脏兮兮。对于既耗时又累人还看不到经济价值的家务来说,通常家里谁看不下去谁就输。
我承认我是有点点洁癖的人,脏乱差,会扰乱我的心境,它们像炮仗的捻子,属于一级动火环境,搞不好就容易炸。但易炸特性,也在慢慢修炼中成了一颗哑雷。
前天下班后稍作休息,就开始整理收拾清洗。厨房当真是面积不大,却是任务最最艰巨的一个地方。从吊顶、地面到玻璃门,从烟机、灶台到各个橱柜、各种锅盖、使用频率极低的家伙什儿……
月色升起来,谁家的鼾声如雷在敲打着厨房的窗户?中途某人倒是睡了一觉醒来,问谁还在客厅,灯咋没关呢。懒得搭理,自顾自忙碌。等他爬起来查看后,不好意思地挠头说别弄了,等明天我来弄。这一句我怎么听来那么没有底气呢。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诚心想做卫生,早就做了。哼,一张嘴,说得比唱得好听,我心里嘀咕。
等擦洗完,已经是次日的凌晨。看着整洁如新、干干净净的厨房,安心了,感觉黏附已久的污秽被彻底清理掉。
《扫除道》是听樊登讲书时接触到的,原文不曾读过。有句话记忆犹新:特别是身处逆境的时候,把周围打扫干净,会给自己一种得救的感觉。
原来我早就是这样,但凡觉得心里有烦乱之感,就喜欢收拾衣柜,收拾家里的角角落落,直到所有的一切变成井然有序,心里的一团乱麻,瞬时就有了头绪和条理。
打扫,是一种习惯。小时候,老家的地面是红砖铺就的,每天清晨起床后就会把每个房间挨着扫一遍,还有偌大的稻场和后院。无意中听到村里人的赞扬,那某某家(父亲的名字)的姑娘可勤快,连砖缝里的灰都扫得干干净净。
居住的环境,无论是家居简朴还是物质充盈,都得要干净。
这几天QS门的热度超过了高考,一向对视频内容不做评价,但该女子的所作所为,无形之中会带偏一些女孩的价值观。不费吹灰之力的得到,与拼命努力的得不到,就像一个笑话。
我想说,干净的生活以及干净地活着,需要勤劳和坦荡作为基石,所有的捷径其实在暗中都标好了价格。
不仅家里要经常打扫,我们的思想也要经常打扫,不要堆积垃圾、不堪和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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