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两点睡觉,然后中午起床,这是我现在的作息时间。晚上晚睡,因为哥哥有他的活动,我早睡不得;早上晚起,因为在这个一楼的房间里,看不见阳光,白天黑夜一样的暗,于是总不知道天亮了,该起床了。睡觉的时间多了,梦的时间也多了,梦的世界也丰富了。昨晚的两个梦映像很深,但陈海都没有入梦来,也许他和昨晚的梦一样,都是一种虚幻。先说第二个吧。
第二个梦梦到了自己在自习室自习,因为放假了,我把行李都放到了教室的抽屉里(这是梦,所以放的进去),然后回去了。回去走到一半,忽然想起我的书和行李都还放在教室的抽屉里,便又折回。折回的路中,遇到了明杰。明杰是这个梦里映像最深的几个人之一。映像深,主要是梦里明杰一直贴在我的身后,我们的距离非常之近。我们就这么贴在一起走着,一两车经过,里面一男一女后插式。我和明杰看见了,转身就走。不知怎的,那车从开上一段阶梯,沛公和福生从阶梯上走下,大概也看到了车内,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我们没有理他们,继续走到了教室。我的位置是靠窗的,看到位置上已经有人了,就靠着窗然他们把包拿了出来。朝着操场走了一小段路,发现肩包拿错了,回去让靠窗的那个女生换包,我非常得意自己换包时候的笑容与礼貌。
到了操场,看到了许多人,明杰在打羽毛球。我看到了高中的同学浩清,就问他这个寒假有没有聚会,浩清没有回答。这时候,云冀拿着一个羽毛球拍走过来。看到他,我非常高兴,他也非常高兴,我说我们打羽毛球吧,于是我拿了一个羽毛球拍,说不怎么会打,他说他也不会。但昨晚的梦里,我尤其不会打,发了半天的球,没有一个能发出去。明杰一直在打球,我看了他几眼,他也看了我几眼,我觉得我们的距离很近,但不可以那么近。这个梦似乎还有和明杰的一些对话,但是具体内容忘了,似乎是有关学习与生活的,但更多的是他对我的转变与确证。
明杰是这个梦的主要内容。这个学期学习生活上的转变,也使得明杰对我产生了一些变化。明杰确实喜欢把身体贴着他人,有时候也抱抱人。放假之前,明杰拷走了我电脑里所有的电影包括记录片。拷走电影没什么,拷走纪录片,就意味着他对这个世界有着足够的兴趣。想到这个忽然想总结下自己了。我对这个世界的更个层面都充满了兴趣,无论什么,我都愿意去学习,去一探究竟。这种品质,不是每个人都拥有的,专业的几十个人里,也只有几个人有着这种品质。明杰或许是其中之一,但他没有足够的能力去理解这个世界,他没有足够的具象的或抽象的模型来描述这个世界。我为什么有?我有完整的哲学体系来理解生活与知识;也保持了足够的孩子般的想象力与足够成熟的抽象思维来构建这个世界的模型;我哲学体系的基础是我对意识与思维的深刻理解,于是,我也有着足够的力量来调整自己的意识与思维以适应不断变化的世界与知识。我有什么,从物质的到精神的,我有着一个完整的、立体的知识构架。明杰有吗,他没有。
刚想看看电脑里有关明杰的记录,但发现都是漳校的记录。明杰老说他成熟了,看了看他的过去和现在,一比较,确实成熟了不少。明杰有什么变化呢?他的思想成熟了,思想有了点儿体系,不像以前有什么是什么了,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的;也不想以前回去追求一些虚妄的东西了,比如让自己变得更聪明。当然伴随思想的成熟,是身体的觉醒,他也不想以前那样对一些东西保守了,我也能读出他身体的欲望了。这也引出了我的另一个特点,这个特点不是来自我的哲学体系,它一直存在,但刚刚觉醒。“读”,我能读他人的内心世界,虽然我读不出具体的内容,但我能读出它的状态,加入知道先前的内容,我基本上能依据状态想到他人在想什么。所以我很善解人意,很容易和他人有深入的交往,这也是我的交往不广,但可以很深的原因,也是我看起来睿智的原因。我怎么钻入他人的内心,我不知道,我甚至只要从一个人的背后经过,就能感受到他的内心世界。也许,这种能力是因为我的敏感,让我从小就不断的猜想他人的想法,渐渐的,渐渐的,日积月累,原来猜想转变成了一种感觉,变成了一种能力。
明杰是一个很能给人安全感的人,我就给不了别人这种感觉,我给人的感觉就是让人感觉他自己很能给人安全感。明杰脑袋很圆,笑容让人感觉很舒服;腰很粗,像个男人的腰,给人依靠的感觉。我的腰不粗,抱着像女人的腰,不过,这点不是我能改变的,我暂时也不想变。于是有时候就会想抱着明杰,或让他抱着。这里面又有我的一个特点,“抱”对我的特殊性。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吸血鬼,吸收着身边人的优势与运势。我喜欢他人的体温,达到了痴迷的地步。想想很可怕,我仿佛要吸收他人的温度才能维持精神的高位。这种对体温的渴望甚至和我的食欲一样构成了我最原始的欲望。
有这场梦,引出了对明杰的讨论,然后引出对自己的总结。实际上,我一直想写篇日记总结总结自己,但总没有心思,今天总算是借着明杰总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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