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

作者: 远去的海 | 来源:发表于2024-07-14 16:10 被阅读0次

    刚搬到一个新地方,我一个朋友都没有,和过去彻底断了联系。唯一能去的就是姥姥家。那时没有公交车要走路过去。我穿了特号的高跟鞋,一路走过去要40分钟,累的要命。新的地方给了我新鲜感,我却也付出了没有任何朋友的代价。

    那时很渴望有一个男朋友,摆脱这种困境,又哪里那么容易。根本接触不到什么人。每次去姥姥家还有一个目的“取信”。刚开始通信的人还真不少,有过去的同学,同事,文友。甚至还有我学烫发培训班的学友。读信是我当时最大的乐趣,当然我也会写回信。

    在我开一个小店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在本地上师范的外地男学生。其实怎么看他都不像一个学生,只是那个时候我没有经验。他很自来熟,经常找我聊天,我说晚上住姥姥家,他甚至晚上去那里找我,弄得全家都以为我是不是谈恋爱了,老姨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说他不是什么好人,看年纪可能都结过婚了之类的。其实我们根本没有谈什么恋爱,他也没问过我,我也谈不上喜欢他。

    春节他从外地过来找不到我,就去姥姥家找我,还带了一箱挂面,弄的姥姥还挺感动。让我和他谈谈。他住在站前的一个小旅店里,是来和我摊牌的,说他喜欢我,让我去他的城市,那里的条件更好等等。最后他终于承认他离过婚,并且到这边上学也是因为一个女人,他们分手了,因此学也不再上了……

    这么复杂的背景,我这么单纯的女孩根本没想过。他在回去的火车上声泪俱下的给我写了一封长信。以后又陆续的接到几封,我只回了一封。

    后来我们在某地的火车站偶然相遇过,他看到我只装做不认识。

    相关文章

      网友评论

          本文标题:杂谈

          本文链接:https://www.haomeiwen.com/subject/mslchjt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