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染等人在临西城中逗留了一晚,第二日就继续赶路,也是在想现在的灵隐寺怕是也戒备森严,寻常人怕是进不去的吧。
两日后夜寒染一行来到了离灵隐寺不过半日路程的清水镇,清水镇虽不大也没有临西城繁华,胜在离京城不过半日的路程!
这一路夜寒染虽然是在赶路,也是看遍了西凉的风土人情的。
几人就在清水镇找了间客栈住下了,想着明日再去灵隐寺找那些长公主。而且听说今日清水镇有一场会,夜寒染虽不是什么喜欢凑热闹的人,可是这一路都是在马车上度过甚是无聊,所以她也想去凑凑热闹。
这诗会是西凉大儒所办,两年一次!会请许多知名的有才学的人,而且在诗会上出众的人,基本都会被推举做官,所以许多青年才俊都会参加。(这个时代还没有科举制,都是由一些大官、世家和有名望的大儒举荐!所以平民要做官还是很难的,这诗会算是一个变相的选拔)
“暗影,本公主倒想去看看这西凉有名的诗会!也想一睹西凉的才子佳人与我东瑞如何。”夜寒染饶有兴致的说道。
心中想的却是这西凉这个诗会不错啊,至少真的可以为朝中选拔一些有用的人才,世家大族的人虽好,但是皆以家族为重,且有许多纨绔子弟,就算是有才能的人也是不识人间疾苦之人。
“主子想去自然是去得,只是主子的身份和安全”暗影犹豫
“这到不必担心,我只是个来长见识的闺中小姐罢了,这样的日子无人会在意的!走吧”
诗会通常是在未时开始,所以夜寒染和暗影到的时候诗会尚未开始,不过已经是万人空巷!
来人大多都是些读书人,给人的感觉都是一派儒雅!只是也不是谁都能上台的,能上去比试的都是小有名气或者是提前向主办方呈上自己的文章之人,其他人也不过是来看看热闹长长见识罢了!
不多一时诗会便开始了,台上走上去了一个耳鬓霜鬟却精神矍铄的老人,这人便是西凉的第一大儒范翁,虽然一生没有入过朝廷官场,但是其才学却是得天下人景仰,且弟子遍天下,真真是一位才学上的巨人。
他一上台下面便鸦雀无声,即便只是看热闹的百姓也不再交谈,这便是世人对他发自内心的敬意。不同于对于上位者的惧意。
夜寒染想着她以后要得便是这种百姓的敬爱而不是惧怕。
范翁一番场面话后,诗会便要开始了!只是不曾想这一次居然请来了轩辕初尘这位敬王世子,西凉朝廷从来不理会这诗会,虽然这算是间接为朝廷选拔人才,但是从来只是由这些文人墨客自己举办,今年这个十五岁便让范翁大儒自愧不如的世子前来,是否是朝廷以后要接受诗会,以这种方式来选拔人才,而非世家大族中选。就在底下人一片哗然时,那位第一公子站起来说道自己只是以文人的身份来见识诗会,虽是敬王世子却不代表朝廷。
一身白衣清绝出尘,声音更是空灵脱俗,当的那句“锦衣雪华玉颜色,回眸一笑天下倾”(原谅我写不出来只能盗用别人的句子)
夜寒染心中只有一句话“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即便东瑞翩翩公子不计其数,俊美的?有之,才华不斐的有之,但是这个初尘也的确给了她震撼,不过也很快就回神了!一个男人而已,还是一个脱离红尘后的男人,不应该叫初尘而应该叫出尘呢。
诗会对夜寒染已经没有一丝兴趣了,倒是这个初尘世子让她十分感兴趣。
夜寒染现在最纠结的就是自己的判断是不是错了;那陆战长得虽不差,但也就是中上之姿,怎么可能生得出这么超凡脱俗的儿子!
“暗影你觉得这西凉第一公子如何啊”
“属下认为名符其实,确有天人之姿,乃人中龙凤”
“我东瑞男儿可有出其右者?”夜寒染饶有兴致的问着,两人缓慢从人群中走出。
既然没了兴趣这诗会也没必要看下去了,朝中之人大多出自世家望族不仅仅只是因为其地位,最主要还是因为其底蕴深厚,世家子弟虽不知百姓之苦,但是从小培养的学问也不是寒门子弟可以相媲美的,就算学问方面能媲美,但是为官之道和朝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也不是寒门学子朝夕便懂的。这样的诗会选出来的人也不过是些小吏罢了!
“若论才华右相之公子应言落可以与之一较”暗影如实说道。
“你又没见识过他的才华,怎知只有言落可以与之一较啊,再说我问的可不是才华,而是姿色。”
“主子这姿色属下就不知了,男人看男人哪能看出姿色来”暗影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想着这公主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暗影的意思是这男人看男人看不出姿色,男人看女人就能看出姿色来了是吧,那你就评评我们东瑞的女子如何”
“主子又在打趣属下,属下是主子的贴身影卫,心里眼里都只有公主一人;在属下心中主子就是东瑞第一人,更是天下第一人”
“暗影你变坏了,都会拍马屁了。”夜寒染淡淡一笑。
暗影一跪“主子暗影所说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句需言”
夜寒染回头“起来吧!说说而已,在外面不要动不动就跪”转身继续往客栈而去
暗影也只的起身跟在夜寒染身后往客栈而去。
只是不曾想两人在客栈门口还能遇见熟人,那日搭车的老和尚。
“阿弥陀佛,和尚与施主真是有缘!”心中则想着怎么最近和臭老道下棋总是输呢。
夜寒染和暗影看着这个和尚都微微皱眉,这和尚怎么阴魂不散,到底又是谁的人,又知不知道她们的身份。
“的确有缘呢,能得大师如此一路相跟应该也算是缘吧”她才不信有这么多巧合呢,皇室之人从来不信巧合。
老和尚倒是不见一丝被拆穿的窘迫,反而淡淡一笑“施主说错了,老和尚并非一路相跟!不过是去处相同罢了,不过不知施主可愿再载和尚一程啊”
“那日大师居然能说出那番话,自然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从不做无利之事,更不喜经书。”说完不再理会老和尚进了客栈。
回了房间便吩咐人查老和尚的身份;那日是不甚在意,今日既然人家都缠上来了,若还一味被动那就不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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