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由瑞美首发于简书,如果需要转载或使用,请事先与我联系,谢谢。)
辞旧迎新,照理说,应当谈些更加欢乐的书籍才好。然而每年年底,我都需要出一趟远门。有时是坐一小时至数小时的汽车,有时则是坐飞机。直到12月31日,夜幕开始降临,我在新的一年来临之前回到熟悉的城市。摊躺在床上,听着外头兴高采烈地倒数,在声声倒数中进入我的梦想。
但每一趟长途旅程,让我一次又一次地想起《挪威的森林》的开头:
37岁的我端坐在波音747客机上。庞大的机体穿过厚重的夹雨云层,俯身向汉堡机场降落。11月砭人肌肤的冷雨,将大地涂得一片阴沉。使得身披雨衣的地勤工、呆然垂向地面的候机楼上的旗,以及BMW广告板等的一切的一切,看上去竟同佛兰德派抑郁画幅的背景一段。罢了罢了,又是德国,我想。
飞机刚一着陆,禁烟字样的显示牌倏然消失,天花板扩音器中低声传出背景音乐,那是一个管弦乐队自鸣得意演奏的甲壳虫乐队的《挪威的森林》。那旋律一如往日地使我难以自已。不,比往日还要强烈地摇撼着我的身心。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然后小说开始慢慢进入男主角渡边的追忆,进入男主角渡边关于他18至20岁之间的故事。
故事似乎写的是渡边在直子和绿子之间的摇摆不定,似乎在写永泽的才华和浪荡。
但是我不这么想。
故事里面有一条隐藏在渡边和直子的包袱——木月之死。两人在东京重逢后,一声不吭地快速前行。
我们差不多每周见面,就这样没完没了地走。她在前边,我离开一点跟在后头。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直子性格忧郁,似乎一直沉浸在忧伤中——最后在疗养院自杀身亡。
绿子性格阳光活泼,但是生活也并非一帆风顺——照顾重病的父亲直至他去世。
似乎还写了一条关于永泽和初美的支线——家庭富裕成绩优良但行为放浪的永泽和他的正牌女友初美。
全文自杀的有3个有名有姓的人物——木月(17岁左右),直子(21岁左右),初美(27岁左右)。
《挪威的森林》电影海报在我看来,从岁数上看来,这3个人的自杀时间,正好是人逐渐从青涩少年期走向成熟的3个节点。
17岁的木月,死亡前兆不明显,利用汽车排气管自杀。
21岁的直子,有精神疾病,死亡前似乎病情有好转,上吊自杀。
27岁的初美(文中提出永泽毕业后国内研修1年后出国,而永泽比渡边高2届,假定初美与永泽同届推算出死亡岁数),永泽出国2年后嫁人,嫁人2年后自杀,自杀方式没有提及。
我觉得,其实是人的3中蜕变。
17岁,求胜的偏执死亡。对输赢、生死的边界开始模糊。
21岁,少年期的理想死亡。一方面不希望放弃原本用友的高冷的理想,但又离不开欢脱的生活。最后理想死亡。
27岁,爱情与生活的死亡,对爱情开始不报希望。
所以,对37岁的渡边来说,3个人的死,很可能是在心里形成了3道伤疤,不能忘怀。
虽然2010年电影版《挪威的森林》并没有表现出第一章的引入。但是我非常喜欢电影的最后,由渡边之口讲的一句话:“木月停留在了17岁;直子停留在了21岁;永远地。”
不知道作为读者的你,是否也有感觉像逝去了一样希望忘记却又永远挂念的的某一个人,某件事,某段岁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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