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胡乐,不知道出生起名字的时候我的父母是怎么想的,我觉得这个名字和我不匹配,我的快乐都是谨慎的。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我刚刚胡乱谈了一个男朋友。要说谈恋爱嘛,也没有那么多讲究,试试呗,压几条马路走着走着就成了。
这段时间,我过的尤其阴郁,具体原因不得而知,网络上充斥着关于抑郁症的信息和测试,我不想看它,我怕胡思乱想,我觉得我和抑郁症还是有区别的,我充其量是杞人忧天。所以我的解药就是爱情,陷入爱情中会让我转移注意力,所以人不重要,爱情更为重要。对我而言,这两者并无关联。爱的也很小心,生怕自己过于依赖对方,男朋友自然受不了我这种看似冷漠的态度,谁会喜欢和一个不言不语的没有回应的“呆瓜”谈恋爱。我也厌倦了,我觉得我们无非是两个寂寞的个体搭伙过日子,这并不让我开心,所以我要去寻找更合适的解药。
于是我鬼使神差的下载了叉叉,一个年轻人网络交友的APP,每个人想通过它来达到什么目的,自己决定。滑到了一个没露脸的男生,而且只有一张照片,但是他的简介吸引了我:跳伞爱好者,有喜欢的欢迎一起来玩。于是我右滑了,我们匹配了,这比我和我的名字之间的匹配度高多了。然而他开口第一句话是:“一起睡觉吗?”作为新生代90后还未接收过这种直白露骨的搭讪方式,很显然我会拒绝他。或许我们某一方面相同,整整几天都是在互相抖机灵开玩笑。我说我是北京韩红,他说他是五道口郭德纲,于是我们全程没有提跳伞的这件事。后来有一天他得知我有男朋友,他说他不招惹有男朋友的女生。于是我第二天就分手了,虽然是男朋友提出的,理由是和我没有恋爱的感觉。按理说我应该高兴才对,毕竟彼此不相爱,但我没有,我甚至觉得难以接受。于是我崩溃了,听起来好像是我应得的,但我有理由为自己开脱,这次是当局者清。
跳伞男孩听说我失恋了,约我晚上一起吃炸鸡喝啤酒,听起来很像韩剧里的情节。于是理所当然的我们凑到了一起吃炸鸡,并且是在酒店里。我并没有在他面前哭,但至少有人陪会让我觉得好受,更何况,这位跳伞先生还是挺不错的。我们并没有不可描述,大概是因为 我打扮随意没有化妆,他觉得我是高p,下不了手,当然,我也觉得我们是特别的。只是吃了炸鸡喝了啤酒,没有过界,我很庆幸这样难熬的夜晚能有人陪我。第二天醒来他看着我说:“我叫张冕文”,我说我叫胡乐,对视的瞬间,居然有点心动。这样说我还是挺不是玩意的,一晚上忘记前男友,但是还能怎样呢,记住他七七四十九天,然后为他守灵吗,当然是头也不回的告别过去。
回家后我和张冕文迅速升温,我们开始聊除了抖机灵以外的东西,我发现他和我好合拍,他做到了我从来都不敢想的事情。于是很快,我们有了第二次见面,理由是要不要一起出来吃小龙虾。我又是毫不犹豫的赴约了,这次依然随意穿搭没化妆,很奇怪在他面前我没有偶像包袱。这次不同的是,我们俩真的睡在一起了,我很拘谨,但我觉得他眼中温柔如水,我觉得我沦陷了。事后陪他到阳台上抽烟,他看着点燃的烟对我说:“你看,它像不像一点星光。”我心想,这位兄弟还挺文艺。说,赶快回房间,少抽烟。他抱着我给我看他设计的东西,好像对那个领域充满热情和能量,我觉得真好。那一刻我并不知道我们后来的故事走向是另外一种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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