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多少前朝事，说与人间不忍听

毛西河即毛奇龄。萧山城厢镇人。他四岁识字．由其母口授《大学》，即能琅琅成诵。少时聪颖过人，以诗名扬乡里，十多岁就中秀才。明亡，清兵南下，他与沈 禹锡、蔡仲光、包秉德避兵于县之南乡深山，筑土室读书。毛奇龄生性倔强而恃才傲物，曾谓：“元明以来 无学人，学人之绝斯三百年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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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文，西河先生,每次作诗文，必先将书放满桌前,考核精细之后,才展纸疾书。他的夫人陈氏,因为先生有妾曼殊,心里妒恨,曾尖刻地在先生的各位弟子面前说:“你们以为毛大博学,写的七言八句,也须祭祀才。”先生说:“凡动笔一次,展卷他一回则典故终身不忘,日积月累,自然博学,后生们幸要照此体力行,妇人的话不要听。”又曾居住矮屋三间,左一间装图画,右一间装史书,兼住夫人,中间为会客之所。先生构思诗文,手不停缀,学习询问的人,围坐在四周,随问随答,井井有条,没有错误。夫人在室中骂人,先生回骂她。当时还有萧山的包秉德、沈禹锡、蔡用光,都是淹贯博雅,当时有“包毛沈蔡”之称。后来三位先生都以诸生老,而唯独先生名满天下,可三人的姓名也不太被知道的,真是有幸运也有不幸。

看样子，做学问都有自己的一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