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一词,总觉得不足以称呼孩子,像叫一件可以计价的物件,但孩子是我生命的延续,不能用价格来衡量。
我的大宝女儿,八年前出生在秦皇岛,她母亲临产时,我在身边陪护,护士把带着血的小孩接生出来,抱给我们看时,她妈妈喜极而泣,而我,一脸懵逼,当时思绪还在她妈妈生产的痛苦场景里,活脱脱出来个皱巴巴的小孩,头发湿漉漉,四肢扑棱着哇哇哭——太神奇太不可思议!这个小生命第一次和我对视,她有一双黑色的大眼睛,目光沉静(我确信她的第一眼的目光更多是沉静镇定,那是绝对纯净的颜色吗?)地盯着我,这个印象现在还深深地印在我脑海里。好吧,你前世肯定是我的情人,现在变换了角色相见,再纠缠一生如何。
抱女儿在怀里时,逐渐肯定这一切是真实的:“我有了一个女儿了”。这阵情感在接下来的频繁喂奶和洗尿布中加强。起名字,是第二件头大的事,六名七相,这不能马虎了。期间几乎把网上的相关资料翻腾了好几遍,直到一百天,才谨慎地定下名字:郭美仪。看着她在床上一点点长长,模样也越变越可爱,对她的爱也与日俱增。出于对她爱的深沉和失去的恐惧,在她4岁半时,又添了一个弟弟——郭正昂。小正昂的到来,重又给家庭带来一波新的忙乱和欢乐。这小子胃口奇好,长得很快,性格没有姐姐那么敏感,显出小小的稳重,所以从她爷爷奶奶妈妈那里,分走了不少疼爱。
鲑鱼用遥远艰辛的溯游,完成一生的使命,在未繁衍后代后死去。我想我的出生和前半生,都是为迎接美仪和正昂的出生而准备,这就是生命的意义。有了他们,早于他们而去,就是我生命的完满。
在照顾他们的成长过程中,我的爸爸和妈妈的一些病痛,逐渐地变轻和消失了,我也从心理上正式被锻炼成了一位父亲。有时我想:不是我们给了他们生命,而是,他们,给了我们生命。
现大宝八岁,二宝四岁,我和爱人奔四,我的爸爸妈妈花甲古稀(按老式说法),共同组成了一株家庭之树,在岁月中葱茏,在岁月中摇曳。我对孩子的责任 ,就是尽我所能生长,让你们吸吮更明媚灿烂的阳光,让你们可以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自由飞翔。
亲吻你们。
我的女儿和儿子 我的女儿和儿子 我的女儿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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