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乎上看到的小说,让人很震撼,那些行为扭曲、或近乎疯癫的人物背后都是一个极度渴望爱的灵魂。作者把这种渴望放大,变得尖锐,疯狂。
这种故事虽然虚构的,可是里面关于“吕梁山”的风土人情,还有底层人物的行为的描写很到位,不禁让人觉得是不是真的有吕梁山,吕梁山上是不是真有那么个村落。
《东山宴》中渴望母爱的少女采采,行为疯癫,可恶、刻薄,她做一切的目的大概只是想引起母亲的注意,想要从妈妈那里得到一点点温暖,可是她的妈妈不爱她,把她累赘,包袱。
《乩身》中从小失明,被亲生父母抛弃,被爷爷包装成男孩子的常勇,其实内心是渴望做一个正常的女人的,她一边害怕别人发现她是女人,一边又渴望别人发现她其实是女人,所以她渴望在门外偷看的男人进来,强奸她,这样能证明她是一个女人。她的生活是没有意义的,没有爱,没有温暖,就只是活着,活在黑暗里,活在永恒的孤独里。
《无相》中的女大学生是在有着“特殊文明”的背景中长大的,如果她一辈子不出吕梁山,或许也能心安理得地活着,可是当她步入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中的时候,那种贫穷造成的自卑感无时无刻不在,拉偏套的母亲让她感到耻辱,她害怕别人发现她的不同,吕梁山成了她最可耻的秘密。
其实在她的认知里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当她在老师廖秋良面前说起吕梁山的时候,并不是她能够坦然面对了,而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仿佛在说“看,我母亲是一个拉偏套的妓女,她和那些男人苟且的时候我就躺在旁边,我们一家靠着母亲赚来的钱活着,我们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自尊可言?你想怎样都可以……”
其实这篇我也没有完全明白作者想要表达的是什么,老教授让女孩脱衣服的这个行为到底是救赎还是什么。
《祛魅》写了一个女人的悲剧,她自命不凡的傲气就是她不幸的开始,第一个男人之所以让她着迷,也是因为她觉得他与众不同,觉得他是比别人高了一个层次的人,因为她觉得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她。
她自始至终觉得自己是和那些世俗的女人是不同的,带着一种清高,然而现实很残酷,她看不上的方山中学既是困住了她一生的牢笼,却也是她赖以生存的唯一去处。
她的自命清高,不切实际的梦幻让她最终沦为连世俗都鄙夷不屑的人,造就了命运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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