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说:
“‘活着’这个词语在中国是充满着力量的。
因为它的力量从不是来自于喊叫,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忍受。”
人活一生,需要忍受着自己难以改变的生活;
忍受他人的欺骗自己所表现出的无奈;
忍受家人离去时的依依不舍;
忍受着这些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
忍受着这些现实给予我们的苦难、无聊和平庸。
有个成语叫千钧一发。
一根头发承受三万斤的重压,而不会断。
活着正是如此,活着就要学会忍受。
这就是活着本身的厚重。
但人来到世上,倏忽而聚,倏忽而散;忽然而生,忽然而死。
除去忍受,该自在就要自在,该潇洒仍要潇洒。
曾有这样一个故事。
有两个人,一个人问:“我们要去何方?”
另一个人答:“我打算待会儿去整点吃的。”
前者又说:
“你理解错啦,我是想问生命的终极意义,活着究竟为了什么?”
另一个人说:“为了待会儿去整点吃的。”
多数人的一生不是辉煌的,平庸才是常态。
但平庸不是无趣,活着就有蓬勃的生命力。
活着不一定非要寻一个非做不可的理由和虚无缥缈的意义,不妨只是为了整点吃的而整点吃的。
为活着活着,各自完满自己的一生,这也是活着的全部意义。
写到最后,不禁想起陶渊明的一句诗:
“聊乘化以归尽,乐夫天命复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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