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gnes Martin, Untitled #15, 1988
1.
一个观察者的人生是值得活的吗？
不向往人群，也不厌世。不证明，也不等待。一个人可以惊心动魄，也可以悄无声息。每一天都在爱丽丝梦游仙境，却不真的属于。
2.
有一天，一个人，来到观察者面前：
“你在吗”
“你听到我了吗”
“你看见我了吗”
他的眉毛在呼啸，伸出的手像火球，眼神像住着白兔。
观察者的平衡被打破了。
从这天起，观察者看他看的书，走他走的路，搜集一切关于他的线索。
他是世界。
3.
又一天，他离开了。
剩下的世界，为什么变得这么不能忍受？
观察者一个人走在剩下的世界。
“你在吗”
“你听到我了吗”
“你看见我了吗”
一直走，一直走。
4.
不向往人群，也不厌世。不证明，也不等待。一个人可以惊心动魄，也可以悄无声息。每一天都在爱丽丝梦游仙境，却不真的属于。
一个观察者的人生是值得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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