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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九)

读书|《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九)

作者: 秋水依然 | 来源:发表于2022-06-06 15:02 被阅读0次

    9 一个叫欧维的男人给暖气通风

    这章接的是第7章,说到欧维把脖子伸进了绳索,慢慢地收紧了。他踢掉了凳子,人往下坠。在死前,他居然想起了与鲁尼的交往……

    欧维记得,早些年里,他并没有那么不喜欢鲁尼,至少在印象中是这样。社区委员会的领导班子就是他俩一起建立的。欧维是会长,鲁尼是副会长。市政府想要砍掉欧维和鲁尼家背后的树林造新房子的时候,也是欧维和鲁尼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市政府当然声称规划方案早在鲁尼和欧维搬进小区之前就已经决定,但这种强词夺理在鲁尼和欧维面前是行不通的。“这是宣战,你们这群浑蛋!”鲁尼在电话里冲他们吼,然后战争就爆发了。上法庭打官司上访请愿外加给报社写投诉信。一年半之后,市政府缴械投降,开始找别的地方造房子去了。

        那天晚上,鲁尼和欧维在鲁尼家的院子里小酌了几杯威士忌。其实赢得这场胜利并没有让他们喜出望外,他们的太太都看了出来。两个男人对市政府这么快就罢手都颇感失望。这可是两个男人生命中最有意思的十八个月。

        “这年头已经没人坚持原则了吗?”鲁尼问。“连个还嘴的都没有。”欧维回答。

        然后他们为不值一提的敌人干了一杯。

        当然,那是老早之前的事,彼时,社区委员会还没发生政变,鲁尼也还没买那辆宝马。

    欧维喜欢萨博,凡是开其他车子的人,都被他鄙视。他讨厌鲁尼是因为他开宝马吗?并不是,他只是觉得鲁尼的价值观与他不同。

    他觉得做人不能朝三暮四反复无常,就好像忠诚一文不值。如今换东西那叫一个快,怎么把东西造得坚固一点的知识反而显得多此一举。质量——早就没人在乎了。鲁尼不在乎,其他邻居不在乎,欧维的老板也不在乎。

        这是一个还没过期就已经过时的世界。整个国家都在为没人能正经做事起立鼓掌,毫无保留地为平庸欢呼喝彩。

    的确,他可能不记得他和鲁尼的纠葛究竟是怎么开始的了,反正就这么愈演愈烈。事关暖气和中央供暖、停车场和该砍倒的树、铲雪和除草,还有鲁尼浴缸里的老鼠药。三十多年来,他们在一模一样的房子背后一模一样的院子里晃悠,然后隔着栅栏远远地眺望。几年前的一天,鲁尼病了,再也没有从房子里出来过。欧维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还留着那辆宝马。

        他还是有一点怀念那个该死的老浑蛋。(都说人的一念百转千回,从欧维大爷的死前回想便可得知,想的可真多,怎么还不死呢?

    在欧维临死前想念鲁尼的时候,“砰”地一声巨响,他掉了下来,无助地仰面朝天躺在地板上,瞪着顽石般长在天花板上的钩子,它好像已经在那儿长了有半个永恒。他震惊地看到绳子断成两截,绵软地垂下来。

    哈哈哈,欧维想上吊。结果,绳子断了!

    这个社会呀,欧维想。他们连像样的绳子都生产不出来了吗?他一边大声咒骂,一边试着松开纠缠在一起的双腿。生产个绳子能出什么岔子?啊?

    太搞笑了,我在这里已经捧腹大笑了,佩服作者的脑洞,这个桥段可太有意思了。

    既然没死成,欧维起身收拾了一下,拿着工具敲开了鲁尼家的大门,去修暖气了。

      安妮塔惊讶地露出笑容来,激动且困惑地点点头。

        “哦,欧维,那真是太好了,如果不是太麻……”

        欧维不等她把话说完,也不脱鞋就踏进了门厅。

        “没事没事,倒霉的日子反正都已经搅和了。”

    这个章节很简单,无法是写两个老男人之间曾经发生的矛盾,他们的主要问题在于彼此的价值观不同。但是欧维临死前,都始终牵挂着鲁尼。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有些怀念这个老混蛋的。

    在戏剧性的自杀失败后,欧维干脆去帮他修暖气去了。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不会说,我想你了,他只会用行动来表示。在朋友最需要自己的时候,适时的出现。这就是欧维,一个真正温暖的老大爷。

    本文的思考题:欧维在临终前,想到的是他的好友鲁尼。那么你呢,如果生命即将结束,你会想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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