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o,网抑云...我不喜欢这些词。这些曾经让我们那么悲伤难过的情绪,如今却被大众娱乐化,在这个时代下,我们连悲伤的资格也被剥夺。尤其当一个人处于低情绪的时候,一句“别作了”会直接让当事人破防。
——题记
一个成熟,独立自主的成年人是不会被他人的看法所影响的,而在幼年的时候,我们很容易受到他人看法的影响,即“他人即地狱”。所以,在成长经历中我们很容易受到各种暴力,比如语言暴力。这里的语言暴力并非脏话等不堪入耳的话,而是指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仿佛上位者对下位者,对后者价值观进行暴力的输入和对抗。
很多人对道德的标准和价值观的归一,有着几乎偏执的肯定。
王小波曾说“不管你学物理也好,学数学也罢,都得想破了脑袋,才能得到一点成绩......在伦理道德的领域里,有两种不同的态度:一种认为,只有详细地考虑有关证据,经过痛苦的思索过程,才能搞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所以我对那些对自己的言论十分自信的人时常感到“害怕”。
这几年,原生家庭的理论占据市场主流,让那些深受原生家庭迫害的人们得到心里的宣泄,在一定程度上解放了对自己的压力。
我也曾怨怼过自己的原生家庭,童年时不健康的家庭关系曾让我在人际关系小心翼翼,性格自卑,有时候会有讨好人格的隐形存在。但就如阿德勒所说,“弗洛伊德的原生家庭论并不能对我们的未来有任何影响。决定我们自身的,不是过去的经历,而是我们为经历赋予的意义。”
阿部幸子用剪纸治愈自己那些让我们难过的记忆就像特修斯之船的旧的碎片,新生的,自强的记忆像新的碎片。当全然覆盖之时,新的我们,既是我们,又不是我们。
一个人作为具有创造性的物种,不能遇到事情本能地靠下意识去应对。“每一个行为的背后都有其目的性”,阿德勒让我学会探究人的行为背后的含义。
比如一个被溺爱的孩子,会理所当然要求别人的关注和关心,如果得不到,便会敌视对方。一个长期处于暴力环境的孩子,会建立心理壁垒,下意识地以保护自己为优先法则。
阿德勒推翻了原生家庭论,因为一遍一遍回忆家庭对你的伤害不会让你的未来更加光明,只会让你更加痛苦。
苏格拉底说,未经审视的人生不值得一过。
你需要不断的审视自己的人生,不断地自我重构,尝试去改变自己未来的人生,并且这种行为存在着极大的成功可能性。对于那些因此抑郁的人来说,这种希望感可能更胜于药剂。
说实话,阅读心理学书籍的这个过程是让人感到不适的,需要时不时地暂停一下,回一回神。每一次对自己成长经历的释然,心底的情绪都在强烈地涌动着,波澜起伏。我不想以受害者自居,像祥林嫂一样到处诉说自己的不幸,那样是对我尊严的践踏。但我也不会对之避而不谈,落落大方反而是对过去最好的坦然。
这就是我金星宇拿到的人生剧本,过去的无法改变,如何打好自己手里的牌才是我接下要做的事情。就像《功夫熊猫》中的乌龟大师所说,yesterday is history,tomorrow is mystery,but today is a gift,and why is called present.(昨天已成为历史,明天还是未知的,但今天是个礼物,那就是为什么今天是“现在”。)
阿德勒同样提到“课题分离”理论。阿德勒认为,一切人际关系的矛盾,都起因于对别人的课题妄加干涉,或者自己的课题被别人妄加干涉。只要能够进行课题分离,人际关系就会发生巨大改变。
当我们看待父母时,不要把他们当做父母,而看作室友一样,把他们看做一个独立的女性或者男性。当我用这种眼光看待我的母亲,审视她的人生,会发现她也并不是成长在一个多么高知的家庭中,所受到的肢体暴力和语言暴力会造就了她的人格一部分不和谐的地方,让她长期处于焦虑不安的状态中。从而也就不难理解,她在与我相处时的那些本能反应了。
有时候,我的朋友会跟我说不理解为什么父母不肯给自己拿钱。(无论这笔钱有多么合理化地去使用)我认为他们之所以这么想,是还在把父母看成父母,把自己看成孩子,习惯了被父母干预的生活。
这一年,我又认识了几个好朋友,相似而多元的价值观,足够的包容性,让我们彼此快乐地交谈政治理念(即使我什么都不懂),环境问题和少数群体,当然,还有一起沙雕。
这些弥足珍贵的友谊让大学生活增色了不少,也使我对亲密关系有了新的认识和改观。同时,我惊讶地发现,在一段高质量的友谊面前,是真的可以从这段关系当中获得信心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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