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看《老炮》时,老北京人有个操蛋的习惯,就是对于没头没脑,没称呼,直嘛瞪眼地人从来无视,无论你是问路,还是求点儿什么事儿,起码眼里有人,嘴里客气,否则在北京人眼里,即使你人模狗样,同样二逼青年。
记得大十一的,店里来了两个妹妹,一个蓝毛,一个黄毛,结果不是吃饭,就是来“借火”,咱家老大不信这个邪,特别不屑我的提醒,结果后三天店里惨淡,事实证明一切。
今儿进来一个“范儿”姑娘,跟着的小伙子,一张嘴说话,怎么就那么让人讨厌,狂傲做作,两人进来高高在上,也不跟你说吃不吃饭,站在桌子边儿,侃侃而谈:“你说那家店就距离这100米,怎么就找不到呢?”那男的说:“咱不在这吃,等我上个厕所。”结果有位客人一直占着卫生间就不出来,这俩人就在餐厅当中逼逼哪里好吃,你说你俩干嘛来,我跟老大范个坏,等客人一出来,自己先钻进去,那男的说:“嘿,你怎么不排队啊?”卧槽,就是跟你丫范个混怎么了。
本来疫情突袭,生意一落千丈,你俩这对丧门神,还目中无人,问:“你们坐下吃吗?厕所外面大街就有,别等了,他时间长。”
灰溜溜走了,傲慢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人性的默然和轻蔑,无所谓,因为我们生意人遭人白眼太多了,早就习惯了。
还有你可能永远也不知道人与人交往需要换位思考,且不说文化水平,起码做人的德行不够,《傲慢与偏见》,那是贵族之间的行走,贫民百姓有的是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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