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忆掌指年前广城之夜，
与俱往无异于夜集趋步，
人往亦云，载歌如风。
而此阴暗之处杯盏烛火微烁，
一具地摊，
烟草硕硕，
琳琅满目。
一年方三旬抠脚壮汉坐卧于前，
凶神煞之，
此獠面着嘻哈墨片，
与别异于毫无炫卖之音，
而亦有数观之客。
正待吾食烟如髓之年事，
望而心切，
便上前欲问之，
立取玉溪一包观摩，
方问:“壮士，此烟何卖？”
壮汉答曰:“包则十五，条可百二”
惊乎:“何必于他处便宜？莫非虚也？！”
“非也，以此皆偷税失税之烟才然也！”
“真否？”
“若有虚而不受！”
“则此芙蓉王何卖之？”
“同也。”
盖当时贫，又善乎颜面， 觉此真甚矣。
然忽见摊中一白苍杂之怪烟，
乃他烟半长，
一裸衫者至高而跃水于封画之中，
则甚奇！
又惊问:“此乃何烟？”
答曰:“游泳。”
“何于市未曾见？”
“为政者独享之，何见？”
惊觉奇，
颇喜，
奇心将下而买之，
饰甚美，
味甚佳。
方复，
又于二日食空，
便返，
却终不见其摊、其人，
惟思，
后亦于他处问之，
皆无果，
但思已成疾，难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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