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说走就走,是一种风格。
动车去的香港,也见不得多少的人来人往,只是从起始到了终点,一波一波的人更迭,给路增添了无数的脚印。穿山而过,隧道的黑暗总等不得白昼,转瞬间,山成了路,成了归途与去程。夜晚的路,倒也是不那么漫长,见不得劲的时候,会感受到路途的奔波与疲劳。
出了上海,沿着长江西南而向,由长沙南下,总也见得了冬日里的上饶,说是三四月里,春暖花开,农忙无时,成了记忆里不可或缺的念想。秋收时节的婺源,碎屑着丰收,将秋日点缀成收获的体色,而冬日里的江西,却韧劲十足,倔强着等待早春的号角。我只记得,柳叶与迎春开始冒芽的时候,春天便是来了。只觉得,冬天快要过去,春天随处可见。还是见不全繁茂的山岭,层层叠叠间,留下了无数的可人。再不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再不见埋首除荒穗,田间满是稻梗,想来今年也是个丰收年。
夕阳早早落下眉眼,留不下多少光芒。与农田相间的,满是随处可见的工业烟囱,我想,这城市的建设是我们自己的,不论艰辛与荣耀,不论是收获与后果,都不过是我们自己的。抛却淳朴,也不过是努力把一切回归原初。没有所谓的矫情,有的也不过是想把一生变成理所当然。生命里,总需要某些理由填充,让某些时候变成重启。
小波一波的车水马龙,人潮如息里,好些还是要与不要之间的徘徊。早早等候的人群,总归有些存在成了必然,无问东西。
城里城外,灯影幢幢,也不过是把一变成十,或是其他,便也是如此。入夜渐微凉,归家的心却因为期待变得愈加得浓烈。或许生命还不够深刻,我对家的概念总缺缺少执着。或许,漂泊也只是旁人眼底的定义。很多时候,你不过是把自己放入既定的躯壳中,把自己扮演得更加像而已,成了众人眼中的一类人。或许,没了定义,你作为人的存在就没了归属。也权且如此,一茬一茬过后,这路还是你自己的,还要你一人走完,无论谁人。有时候,不要猜测,不要揣度,或许生命的颜色变开始成了无色。谁人知晓,无色无味未尝不是人生的一味,成了该有。
短暂的停留过后,有也为之的,也还是继续南下的路,也不过几成时,成了彼此。突然觉得,等待或许也能揽收,也可成就。一路向南,一路更迭,总有一些人和事,抵达既定的目的地,开始分道扬镳。再见时,你还是不要期待。
夜不长,路却很长,稀疏可见的路灯照不全全部的路,偶或出没的车灯,给了路希望。南下的路,也是,不长不短。确实在入夜后,沉寂了这些许。路还在,只是人啊,没有目的地行走,或许也不需要理由。只是像这人生,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只不过是欠一个劝服自己的理由罢了。或许,黑夜和白昼,本就如此,分不清道不明。车窗外,昏黄的光线早已失了颜色,迷失了热度,留下一茬茬冬日里独有老绿色。树尚且如此分明,更何况冬日的暖阳。
深圳,老姐及时上了车,开心了许久。胖了一圈的老姐,只想笑,家里的日子许是过得悠闲,哈哈哈。
英语不是太好,还是如愿入住酒店,想着下次还是得预定中文旅店才是。
一夜,乏累
香港海洋公园,人很多,热闹也很多。
年纪大了,冒险的游戏也不爱玩了。虽不是假日,海洋公园却到处都是人,略尴尬。宅得久了些,也不愿再见些陌生人,觉得烦闷。日子久了,会习惯一个人的时候,日子久了,会知道好些事情没有那么执念。
阳光好得差不多,路也是,南下的暖阳里,我啊,感受不尽温暖。路,那么漫长,只是久了,也会醉。因着老姐的缘故,觉得出行便捷了很多。老姐会碎碎念,但我还要作没听进去,哈哈哈,秀逗了。也罢,少年如此,也无谓。
估摸着是假期时段,不少小朋友们集体出游,短裤、遮阳帽,装备齐全,说说笑笑,不时粤语和英语交流,倒也觉得双语教学,煞是羡慕,要多学会几种语言才是。好奇,不知道教会式教学环境,体验是什么样的。
排队等过山车,排到最后愣是没敢坐上去,灰溜溜地逃走了。
倒是热带植物看得喜庆,熊猫懒极了,愣是躺着吃起了竹笋。猴子没有熊猫这么慵懒,上蹿下跳,撺掇在爸妈身边,摘取的树叶,三下五除二的也下了肚,还是饿了。企鹅、北极狐、海狗,胖乎乎的,很是可爱。海豚表演,惊艳,驯养师和海豚的完美合作,把寓教于乐的理念完美呈现。海豚很聪明,海狮也是,一起一合之间,是彼此的关照。
海里的动物们,从大到小,从透明到有色,很是神奇,每次去海洋动物,都会惊艳一把,这次也不例外。海马佝偻着身体,不知是海马在动,还是水在动,隐藏在岩石之间的海马,不仔细观察,感觉都找不着了,惊喜地发现透明的虾子,还给海马打气,哈哈哈。虽然经常看动物世界,但是还没亲眼看过,那么那么大的鱼、螃蟹和龙虾。上海海洋动物园的动物们,已经觉得很神奇了,这里的生物就更加神奇了,感觉自己就成了大孩子,惊叹着看着被困在池子里的各种海洋生物。海参,又黑又长,身上还带着斑点,褶子都不嫩让它动弹一分。五颜六色的海鱼,忽而上忽而下,随着灯光游走。
因着海岛的缘故,等候的时候,还能看见繁忙的航运,巨型的货船上满是集装箱。港口处,停泊着各式各样的船只,快艇飞速地行驶在近港,穿梭在岛屿之间,碧海蓝天,几声海鸟的啼叫,愣是打破了天各一方。
傍晚,赶着最后一波人流,坐上了排队最长的超级旋风,吓死了,我还是适合玩迪士尼儿童项目。潮湿的水气,攥在手中,慢慢地蒸发,成了空气。傍晚的天空,是湿漉漉的,寒冷见不得,倒是需要添些衣物。
人流如潮,海洋列车也满是人。灯火通明时分,黑夜已然来临,猪年的福气随着一声声锣鼓声来临,转动风车的女孩,把期待等到天明。
人很多,热闹也很多。
是夜,尖沙咀。
拥挤出来的城市,连地铁也是人贴着人的不适。很挤,全是人。满是拥挤的人潮。姑且不论寸金寸土,不过是后话。很多事情,总是随着开始而结束。算不得全部的你我之间,都是城里城外的。复制黏贴过后,还不过是趋同性。我们喜欢一致,却不曾想起我们大体一致。终于,很多时候,也不过是把雷同变得无关乎你我。时间过后,留存的也不过是不曾拥有的你和他。尚且不论,很多东西总是让时间停留,成了不可描述的一部分。感受过后,一切都成了无法排解的经过。
在开始的时候,变成一个结果,就不是所谓的开始。城市的节奏,让所有人变得亦步亦趋。当城市无法融合之后,一切也不过是让时间成了伪命题。终于,终究还是我,一个不属于任何城市的我。世间短暂得让一切成了顺其自然。再述而之后,永久地成了停顿。
香港,貌似也不属于任何人。他带着自己的气焰,斟酌着把你我变成分担。时间里,也不过尔尔,岁月过后,我把彼此变成了路,或许都不过是真的,都不过是假的。
埋首看书的学生,三下五除二的填塞食物,或许时间真的金贵,容不得一丝丝的浪费。从早些的时候,时间真成了你我。
香港城外,南丫岛内,缓慢行驶
香港的早高峰,地铁里人挤人,除了游客,所有人都匆忙忙,连着老人,也无法慢悠悠地行走。左向行驶的习惯,因着全球各地的习惯,也变得没有那么严格。地铁里,繁忙的路上,左右交叉着赶着早班的时间,争取把时间压缩。穿着高跟鞋的女生,喝着矿泉水的男孩,背着书包的学生,寻找路向的游客,都给这座城市增添了城市的气息。
中环的早晨,没有那么热闹,倒是多了些许赶路的人。巷道处,随处可见抽着烟吃着早餐的上班族。马路很窄,却挤挤挨挨着无数的车辆。早起清扫的环卫工人,在阳光下努力。送件的师傅们,异常繁忙,来不及吃几口早饭,便被同事喊去撞邪货物。配货员也是,一摞摞的箱子,堆叠成山,从角落推进角落。
等红灯的间歇,吃了在7-11买的饭团,蟹酱味的,很好吃。闯红灯的人,大还是有的,但急急忙忙,似乎在赶着着急的事情。中环去往码头的天桥上,便可看到摩天轮。大雾天,也看不见什么。着急赶路,拍了几张图片,索性不在言语。只是,想着过些时日,能见着天桥上下,到处卖艺的人,为着某些目的,还有到处盘坐的家人邻里团聚,也碎碎念念,城市的记忆,便也开始升腾了。
船还未进港,还不是公众假期,等候的人算不得多,倒也不少游客,带着孙女的外国老奶奶,看着报纸的老大爷,打着电话的哥们,随处可见的公益宣传布告,惊喜地发现年货花市的举办地,都不过是行程外的惊喜了。
船缓缓驶入码头,打着水手结,用了拉扯绳索,大船慢慢靠岸,停泊不过15分钟,航班便再次启程,港口的航运总是这么繁忙。
太阳不高,却很刺眼,站起身来拍着远景的游客,仔细地对着焦,连续不断的咔嚓声,生怕错过了每一个角落。带着耳机潜水的少年,估摸着赶早的缘故,呼呼地睡了起来。不经意的镜头里,奶奶张望着看风景的爷爷,羡煞旁人。摩天大楼,紧紧挨着,密密麻麻,渐行渐远的船把城市变成了芝麻,却还在感慨城市的繁花。
一望无尽的大海中间,留不下任何的涟漪,忙碌的航运,总来不及停歇,穿越大海,将海水推向两侧,撞击海岸,排浪而起,大海的身影里夹杂着鸣笛,总会想着城市里,都是一座座生机的建筑、一群群努力生活的人儿。
渐进榕树湾码头,远远看去,倒会觉得南丫岛静谧了些许。低矮的民居,洁白的灯塔,简陋的观景台,刚刚新建的南丫岛图书馆,成群结队的船舶,耸立的发电厂烟囱,排排坐的自行车……都成了画,成了南丫岛的标识。
刚进码头,随处可见的自行车,或上或下,随意摆放,五颜六色的红旗迎着风儿飘扬,红色的灯笼下满是迎着农历春节的喜庆,村口摆放着福气猫,猫的两侧有自助售卖的明信片,像是孩子手工画的,倒也没有标识价钱,只是有投币的邮箱,估摸着还是随缘,似乎昭示着过往的游客留下彼此的温暖。投上几元钱,挑挑拣拣,带走南丫岛的幸运。
榕树湾大街,早起的人不少,吃着简餐的白人爷爷奶奶们,嬉嬉笑笑,估计畅谈着当下与余生。摊贩早早摆出摊位,或者低头拾掇,或者坐在阳光下看着报纸,或是迎笑着过往的邻居。骑着自行车的大叔,不忘喊了一声早啊。蔬菜摊位旁,蔬菜被摆放得整整齐齐,一箩筐一箩筐的富足感,突然出现的山东大蒜,觉得亲切了不少,还有挑拣新鲜蔬菜的印度大叔,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粤语,询问着价钱。
华昌超级市场,看着特别小,怎么能取“超级市场”的名字呢,估摸着吉利。不时,往来的迷你拖拉机,发动着聒噪的马达,警醒拥挤路段的行人。香港南丫岛怀旧小食,就是家里的话梅,本是不打算买,但是阿姨极力地推销,倒也显得没法拒绝了呢。南丫部落,随处的涂鸦,倒也不那么违和了,到处的乌龟、青蛙、小鸟,把手作工坊装点得愈加人文。岛上虽小,但运动场所一应俱全,赶早打着球的人,弹跳间便是一球。
再往里走,见不得通的路,遇到好心的大爷,给我们指了指通向下一个码头的路。
买了菠萝包和猪肉扒包,味道不错,小小的作坊里,人气倒是不少。沙埔新村的村头旁,能看到开满黄色花朵的藤蔓植物,叫不上名字来,随处可见的乡郊代表选举举报非法行为的布告栏,挂满沿路的栏杆。大圆村,坐在村口的奶奶,看着镜头哈哈地笑了起来,从路口拐弯进入主路的妈妈,朝着奶奶问了声好,没有多少停留,骑着自行车便走远了。
横塑村,发哥的出生地,居然不知,惊喜。看村牌介绍的时候,村口闲散漫步的老爷爷猜测我们迷了路,说着一口听不懂的粤语,指着另一个方向,连声说了不少谢谢。大湾新村,不少人家的后花园吸引住了我的脚步,草莓和风铃被安置在透明低矮的帐篷内,妥妥地一个小房间,门口站立着的纸牌猫,估计也吓坏了过街的老鼠。香港的麻雀、海鸟、老鼠,都是不怕人的,兴冲冲地拥挤在马路上,老鼠或许还知道跑,鸽子愣是在你的脚下找些吃食。
大湾肚村一号旁的豆腐花不好吃,但歇歇脚也是好的,旁边的排水沟未曾敢像里走,估计还会有不少新奇的热带植物。开满一树红色花朵的木棉花、开着香蕉花的香蕉树,长着不知是什么水果的水果树,看不见果实的芋头植株……连连惊起称赞。低着头嗅着水泥地的狗儿们,也不躲闪过往的车辆。黑色头发和银色头发的小女孩,牵着手,奶声奶气地说着注意脚下的石子路。
沙滩的岩石上,坐着几位少女,按着被海风吹起的头发,或是自拍,或是喝着饮料,或是仰望。站到浅滩的儿子,在妈妈的敦促下,上了岸,和姐姐玩起了沙子,爸爸倒是悠闲,拿着帽子盖在了脸上,舒服地躺在了沙塘上。
沙滩连着海岸,岩石连着山峦,远远近近之间,满树葱茏。南方的冬日还是那么热,冬日的芦苇只是稍带沧桑,却也生机勃勃。盘山步道,或者骑着自行车,或者爬山,三三两两,歇歇脚,继续前行。偶或闲逛的狗狗们,追逐打闹,倒也吸引了不少人目光。
冬泳的人,乘着天气刚好,潜入水中。海岸边,捡拾贝壳,或是追浪,或是低腰,抬眼便满是广阔。海浪汲汲游走,冲刷浅滩,把留下的脚印磨平,成了海天一线。眺望台,因着冬季,未曾开放。
看着别人家的菜园子,生菜、芹菜、番茄……都成了想念。城市生活久了,见不得泥土生长的生物,再见时满是惊喜。索苦湾第一街,人不多也不少。修缮摊位的老大爷,爬上爬下,井然有序。躲在桌子下的小狗狗,睁着两只大眼睛,排在一块看着你,也不见动弹几分。岛上的天后庙,倒是很热闹,人来人往。
码头的人不多,零星的几点,吃了鱼丸和糯米糍,很是好吃。脚很累,也不想赶着船只早些离去,就坐在阴凉下,看着码头和远方,看着等候的人群,看着人来人往,惬意了不少。索苦湾码头船舶停泊得很少,没有榕树湾多,但人还是不少。坐在凳子上的姑娘,吹皱湖水。吃着小食的母子,不言不语。趴在篮球场上打滚的黑狗,左右抬眼。站在码头上吹风看风景的游客,不时低低碎语。翘着腿搭着栏杆的老爷爷,也是慵懒。码头见不到些许的繁忙,停留或许耿圩舒心。
歇歇脚,看看海风,海鸟说不定还在为你停留。
菜市街是意外的惊喜,出海是门技术活
石澳,稍微远些。在筲箕湾换乘小巴的时候,偶然发现一条菜市街,不用刻意寻找,也是惊喜。拥挤的早市上堆满了各种蔬菜、水果,还有些未曾见过的吃食,挂满栏杆的腊肠、腊肉,堆得满地都是的橘子树……菜市街不长,却丰盛。拖着小车买菜的奶奶,背着布袋子捡拾水果的阿姨,扛着鲜花的少年,等候师傅切好烧腊的大爷,翻捡干果的摊贩……满满当当,都是收获。菜市街尽头,是叮叮车等候区。突然意识到,五颜六色的城市,总是吸引不少人。晚间转车依旧路过菜市街,人来人往,未曾因着夜色少了几分人气,还去吃了早上吃过的艇仔粥,好吃。
去石澳,需要转巴士。巴士师傅倒也是热情,只是听不懂粤语。穿山行驶的技术,总让人连连惊叹。
上午的海滩,人不多。但有训练的队伍,估摸着是冲浪训练。看着他们做着热身运动,黑黝黝的皮肤也显得那么迷人,肌肉的张力,海浪算不得大,却需要些力气。反复的动作,让姿态显得愈加美丽。
渐渐的,海滩上的人多了不少。四世同堂、情侣、姐妹、一家三口……或是拍照,或是玩着傻子,或是登岩眺望,或是追浪逐沙,追跑间,海风与海浪,把每一个人捶打,阳光和海水,把每一个人触摸。低头玩着手机的女生,过于沉迷,海水将之浸染,也未曾注意到自己湿漉漉的裙摆。看着奔跑训练的妈妈,总归会给孩子们打气,不忘喝彩的眉眼里,总不经意间,让人察觉。蹲在角落里玩着傻子的男孩,估计也未曾注意到爸爸皱着眉头,妈妈浅浅几句,便打消了爸爸的皱眉。站在山岩,远望训练的人群,海岸时倒见不得有多远,这个角度一看,离着海岸线还是好远,会游泳的技能,真好。少年与少年挤在一块,一个低着头,趴在隆起的膝盖上,怯怯的,一个歪着头低低地碎语,不时拍怕对方的后背,也不经常,似乎在安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同志呢。
离开沙滩,石澳村子不大。只是走走,却也要花些时间,主要走得慢。石澳村的路很窄,房子也矮,但是颜色确是色彩斑斓的,每家每户都不一样,或是橘黄,或是海蓝,或是橙红,或是沙滩白,或是草绿……走得累了,坐在村子外的石岩上,吹海风、听海鸟、看渔民,都不过是悠哉悠哉的生活。
估计是浅水湾,不少浮板船搁置在石岩之间,远处还几人垂钓,姑且算是海钓。实在是乏累,坐得久些。时至中午,看到渔民拿着网兜和水桶,拎着凳子,拿着绳索,拖动着岩石角落处的浮板船,愣生生地在出海去了,开始还在好奇,等渔民划得远些,渺小得只剩下红点时,甚是惊叹。刚走远了,又陆续来了几人,不过是单独的,也不是集体行动。
虽是港城人民,但是还真是渔民,初次见到,甚是惊喜。海岛上的渔民,十八般武艺,样样俱全。转身,看到了一圈拍摄的人,黑压压的。不过,欧美小姐姐很好看,估摸着是明星或者模特,不过我不认识。有时候在想了,搞艺术的人,都有一些让人记忆深刻的技能,比如美。按奈不住好奇,我沿着渔民下去的路,也跟着瞅瞅。就是看着远行,也只能看着。不经意间,看到不少好看的贝壳,估计人少,才有这么多。蹲捡感觉也没多久,时间倒是飞速溜走了,被嫌弃。不过,收获却不少。
再向村子上走,依旧不少拍照的游客。偶然看到两位半百的夫妻,穿着婚纱,站在海岩之间,摆着各种POSE。想着,未老时分,我们留下永恒。蹲坐在路牙上的少年,摆动着手中的小汽车,喊着小伙伴,慢些慢些。想着,我也很想坐在马路牙子上。推着拉货车的大叔,呵呵地笑着,两个水桶里满是沙石。边走边扎着头发的女生,男朋友顺手拿走了她手上的衣物。想着,真好。
村子里的植物很多,各种叫不上来名字。但是,我知道菠萝蜜,终于知道菠萝蜜的树长什么样子了。我知道海带,但是长在海边岩石上的海带还需思量几分,方才明白,死掉的海带是黑灰色的,活着的海带绿青色。还会有螃蟹,老姐厉害,愣生生地抓住了它,只是断腿了,还是放归大海。螃蟹虽然断了腿,但是横着走的速度一点不比旁人差。我猜的,也没有对比。
村子里,还有流动图书馆,除了台风天,雷打不动,两个负责人,见着来人,倒也打起了精神。见我是游客,只忙着手头上额外的活计。书的种类不多,但基本热门,小说、科普、语言、绘本……各式俱全。
到了傍晚的时候,腿脚不好的奶奶被佣人推出来晒晒太阳,骑着自行车欢声笑语的母子,躺在座椅上的小哥哥,站在沙滩树旁撒尿的小狗……都给石澳带来不少垂暮的朝气。
新巴等候的人很多,不时还会有小巴招着手,拉拢着客人,赶时间的游客,紧赶慢赶地坐上了小巴,不赶时间的游客,嬉嬉笑笑,连连招手。有意思的是,看着也不过十二三岁的女生,个子很高,愣是和小巴师傅打起了牙牙,嬉笑逗玩间,满是天真。
晚上,坐得叮叮车去的码头,天星小轮回的旅店。这几日,是把船当成了出行的工具,很方便。由着海岛的缘故,建桥的便捷程度来不得航运了。叮叮车很慢,来往间,一上一下,打不得几个照面,与重庆的过江索道一样,成了城市的风貌。
好多东西都写不全,也懒得写,来不及的结尾。
彩虹村外,南山村内,天桥之外,香港大学之下,长洲之里……写得慢的,记录也不那么完全了,也便是活着的城市,待所有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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